事实证明,警告,只是为谣言的一个借口。
“听说吴樾昨天和别人吵了一架,你知道是谁吗?”
“你从哪里听说的?”符南栀有些生气又无奈,她每次听说的谣言都是听说来的,从不讲证据。
“隔壁班的一个朋友路过,她认识吴樾,午自习时看见的。”
符南栀看不惯:“ 又不是你看见的,何以信?”他们再想争辩什么,上课铃响了 。
吴樾无聊,望着窗外发呆了一上午,司马允和符南栀吃了饭回来,符南栀调侃到:“不是吴樾你减肥呢?你够瘦了的,你会让我有危机感!”说着还捂了下胸口振振有词。
司马允浅笑道:“ 可能是在学习吧。”
符南梔倾身:“哇, 司马允猜的真准,不是你都快写……完了?”
数学习题已经快末尾了,而开学还没几天呢。
吴樾关上题,没说话。
符南栀拉着司马允,悄问:“ 是不是因为那些话……吴樾心情不好啊。”
司马允瞥眼:
“ 那你安慰。”
符南栀搭上她的肩:“这种事安慰了 也没用,自己过不去安慰有屁用。”
此时的吴樾轻叹:“哎, 为什么重来一次,还是会这
样。”
可能有些总躲不过吧,即使换种方式。
吴樾把手踹进校服兜里,摸到纸条,皱了下眉,啊.....沈知琛还是这样。
有人拍了她的肩,是符南栀。“看什么呢,走了回寝。”
吴樾收到兜里,她在交朋友方面慢热,能玩的便玩,没必要的也不需要主动。她和符南梔,司马允玩得都很好。
“没什么啦,少八卦,走吧。”
吴樾开始思考自己要不要提前加入田径队,因为.上世,她高二下期才加入的,所以一直没能好好比赛。
她一直挺遗憾的。
午休时,宿管管得严,吴樾快睡着时,也不知道是不是脑子已经当机,看见白涵起床,便“噌”地坐起来,示意白涵过来。“这纸条是沈知琛给你的,我怕我忘了。”
“啊,谢谢。”
吴樾有些奇怪,她为什么会脸红。
起床后,吴樾脑袋很沉,打算去教室补觉,
白涵是和她一起走的。
“那个,能不能先别说。”
吴樾醒了些,恍然,哦,原来在脸红这个。
她记得,白涵看着很乖,熟了后其实挺狂野。
对待感情比她也....狂野。
吴樾掰开手指数了数,至少一只手数过来。“和我没关系,也没兴趣。”
白涵这样的人,心机深,难以看透,点头之交就是极限了。
自己是个相当于手拿剧本的人,居然还是被政治历史难到,她喜欢理科,对文科兴趣不大,符南梔以前总问她:“我说你脑子不好数学学的又贼溜,说你聪明,不仅是恋爱脑,死记硬背的东西都装不下。”
她当时还怼过,现在想想,不是真实,简直比本人看得还透。
这学期本是不报周末班的,但奈何不了母亲大人担忧。
“就算上学期好,但这学期是关键,是分水岭。”
她是避不开后面的剧情了。
晚上寝室在讨论周末班的事,和她经历的一样,除了她的上铺,都报名了。
之所以不想说出她上铺的名字,可能是因为吴樾以前忍她到了极点。
许喏,说的话和她的名字没半点关系,大小姐病一-身,高一时寝室卫生次次第一,高二是下滑,高三是过山车式下滑,最后成功倒数。
不能说都因为她,但至少三分之二源于她。
本着快毕业的心,吴樾觉得还能好好相处,快高考那学期,吴樾被造谣她倒贴罗瑾宸,更疯狂的,被刘千博知道了。
吴樾当即逮出谁传的,纸条是不知道谁写的,交给老师的,她就算跳楼都没想到是许喏。这样,吴樾最后对她的信任感都没有了,不过现在,已经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