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p.E神山飞羽真的一切活动都在木偶剧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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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无知,还是无畏?——引子
飞鸟也无法飞跃的止境,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呢?春川神璞也很好奇,因为她也好奇亚瑟王传奇里,明明是出色的魔法师却为了亚瑟王自寻死路的妖妃摩根究竟是在什么样的心境下习得这种接近类似阿瓦隆之庭的法术。
明明有着如此才华,为何要吊死一棵树?为何要作践自己?她为何会沦落到那般下场?是自己的选择?还是命运的戏弄?
繁华的宫殿有如此多巧如簧舌的弄臣,为何端坐高台上的戏子一言不发?也是,明明只是一具傀儡,有何资格发言?
这其实是春川神璞来到霓虹的第四个月,但她并未向任何人说过自己的行程,包括自己的编辑也以为她只是在家里休息,这并不是第一次了。
没有人会因此而责怪她,脆弱是人们对她的第一印象,这很有意思,毕竟人类就是这样,“以貌取人”,这个词在这不是贬义词,但春川神璞似乎并不在乎外人对自己的评价。
脆弱,但极其自我的人。
这是她的第一任编辑对她的评价,无法被察觉到的傲慢,以及自我的人。顺带一提,她的第一任编辑也是个小说界的鬼才,两个性格怪异的家伙就这样走到了一起,不过后来不知道因为什么春川神璞离开了工作室,两人也没有对外说出了什么事。
“你还是这幅病殃殃的样子啊,一点精神都提不起来吗?”
一个戴着圆形黑色墨镜的少女坐在窗台上笑着看着春川神璞,双腿悬空轻轻晃动。似乎是见对方不说话她歪了歪头表示了疑惑。
“你来干什么?这里没有你的“戏份”,而且,你不是应该退场了吗?”
春川神璞皱起眉看向窗台上的少女,眼底尽是冷漠。
“真令人难过,对别人如此温和,怎么对我这么冷漠无情呢?我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儿吗?”
(Lap:呵呵哒,你摸摸良心再说这句话吧。)
最终,窗台上的女人还是没打算再说什么,但并未离开,而是注视着在书桌上书写下一部作品的草稿,再月光的映射下她的影子被拉的很长,而且显得极其孤寂。
也是,女人突然想到,她一向独来独往,与同伴们交涉很少,也极少有人会想起她。如果不是图书馆里记载了关于她的介绍,估计都没有人认得出她了。
“想开点吧,至少,你找到同类了不是么?”
窗台上的少女笑了笑,随后向后一仰。
身体,在下坠……熟悉的失重感亦如无数次的死亡那般接踵而至,春川神璞的家接近楼顶,这栋楼很高。她就这样下坠着,像一只红色的蝴蝶,不,应该是枫叶,城市的霓虹灯形成光污染,充斥着奢靡……
无人察觉,在一个平常的,月明星稀的夜晚,有一片枫叶悄然落下。
落叶归根,但随风迷失的落叶该何去何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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