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善恶,妖有好坏,没有谁天生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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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雨如丝,绵绵不绝,一名身着黑衣的男子缓步行走在寂寥无人的街道上。
他手中轻握着一柄油纸伞,步伐从容,直至踏入一条幽深的小巷,男子的脚步才戛然而止。
前方,一位身着紫色长裙的女子静静地站立着,她腰间悬挂的酒葫芦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紫玉色的光泽。
熟悉的身影,熟悉的气息,令人心头一震,真是没想到,还能在此地遇见故人。
男子嘴角扬起一抹温和的笑意,他主动开口打破了沉默。
赵远舟“不要说错了,我现在叫赵远舟。”
忘尘“那你也别记错了,要叫我忘尘。”
#赵远舟“忘尘忘尘,好名字啊!”
#赵远舟“只是真的能忘得掉吗?”
赵远舟话音刚落,唇角就勾起一抹笑意,他轻轻举起手中的伞,目光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位女子。
曾经那鲜艳夺目的色彩已不再,取而代之的是淡雅的浅紫色衣裙,依旧熟悉的脸庞,可却多了一份对酒的痴迷。
念及此,赵远舟微抬手腕,指尖轻动之间,忘尘腰间悬挂的酒葫芦便如被无形之力牵引一般飞至他的掌心。
忘尘眉头微蹙,平日里她最忌讳他人触碰自己的酒具,然而唯有赵远舟例外,只因她对那由他亲手酿造的美酒情有独钟。
#赵远舟“不多说了,这个酒葫芦先当做你与我之间的信物。”
#赵远舟“我相信在未来的很长一段时间,我们会好好相处。”
忘尘:。。。。。
好好相处?
忘尘“希望如此。”
忘尘轻蔑地冷笑一声,没有再多做停留,毅然决然地转身离去。
赵远舟目送着忘尘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随手将酒葫芦系在了腰间,随后,他也缓缓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两人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各自的道路上,仿佛彼此的命运从此再无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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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在湿漉漉的街道上,蓝衣女子与粉衣女子并肩而行。
突然,远处传来了急促的马蹄声,两人不约而同地停下了脚步。
蓝衣女子微微一怔,微微皱起了眉头;而粉衣女子的脸色则变得有些苍白,显露出几分难以掩饰的恐惧。
讹兽“崇武营的人来了!”
崇武营.“把妖兽给我交出来。”
崇武营的领头人上来就是这句话,文潇自然是不肯,崇武营向来心狠,她又将讹兽往后面护了护。
文潇“我是辑妖司的典藏官,有权将讹兽带回辑妖司。”
崇武营.“辑妖司?你们院落的青苔和蛛丝已经很厚了吧。”
崇武营.“名存实亡的破烂地方,还敢我崇武营争权,还不让开!”
这一声怒吼令讹兽瑟缩不前,她眼中流露出恐惧之色,死死盯着文潇。
文潇则双拳紧握,坚定地站立着,没有丝毫退缩之意,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这只讹兽不应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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