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后,浑身酸胀,仿佛散架了一般。
回想起昨夜,有力的大手、掌控欲极强的触摸。
我硬撑着无力的身体,闭着眼睛对上官雾说:行,我斗不过你,你给我滚。
眼前白净的漂亮男人反倒装起来了,得了便宜还卖乖:你把别人清白夺了就要赶人走?
我咬咬牙,做人不能,至少不应该……
……
看着被我捆成粽子的老贪官,以及他几马车的财宝,我很满意。
这个老贪官敛了大批财产告老还乡,我半路拿下,财宝全归我。
我现在是气顺了,不累了,整个人生都和谐了。
瓜子跑过来,兴冲冲说:“少帮主,大丰收,这老贪官到底敛了多少民脂民膏啊。”
“能不吗,我看中的目标。玩了这票够咱们休息好久了。”我用手抹了把汗和泥,顺便理了理乱了的发型,“也不枉我们搞得这么灰头土脸,至少在草丛里趴了两个时辰。”
随后我当着老贪官的面下令,让大家清点物资。
正当我逐渐松懈之时,瓜子突然示意大家安静。
“少帮主,有情况,好像有群狼来了。”
他话音刚落,前方尘土飞扬,伴有一种类似狼啸的叫声。
“是豺,”我迅速说,“留两个人守着马车,其余人跟我去杀了这些畜生。”
豺狼尤为凶猛,连药粉和银针都见效甚微。
我满头大汗。
“全部过来,先搞定这一边!”
留守的两个弟兄却没有反应,我转头一看,差点气得背过去,他俩不知何时已经被打昏,而马车上的财宝箱正在被人搬运。
人生的大起大落在不到半日就经历了个彻彻底底。
我刚被钱财抚慰的小心灵,瞬间又填满怒气,那是气不顺了,又累了,整个人生都动乱了。
“司少帮主,失礼失礼,不过这批财宝我们就先拿走了。”
只见不知何时来了一批人马,其中一位身着男装的女子脆声说。
这顺理成章的语气,是传说中的理不直气也壮?
我这辈子没这么憋屈过,直接扯着嗓子骂回去。
“这群畜生是你们引来的吧?不要脸,坐收渔翁之利算什么东西,报上名号,我迟早找你们算账!”
那女子转头看向身后马车,得到了马车里的回复。
于是她同样大声地回我话:“既然敢做就不怕报复,我家主人是梧桐门卫星凌。”
“后会有期。”随即她便跳上马车,马车摇摇晃晃开始掉头离去。
我踢开一匹朝我扑过来的豺狼,正想掠到那群疯子身边,瓜子猛的拉住我:“少帮主,这帮人我们惹不起了,我们伤的伤,残的残,以后在做打算吧。”
开什么玩笑,这等奇耻大辱能忍?
我拼命挣扎,朝他们喊:“你给我等着,这个仇本小姐一定会报,从来只有我阴别人的份,还没人敢阴我。”
这时,前驶的马车突然有人掀开帘子,一个带着面具的公子探出头,露出玉一般好看的下巴,他淡淡一笑,说了句话。
我立刻火冒三丈:“别拦着我,我要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