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缠绵悱恻。
梦醒了,看着面前的人戳了戳他的脸,清晰的触感,掐了自己一把好痛,事业告诉我这一切都不是梦。
丁程鑫正在熟睡,他的身材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类型。我移不开眼,但是大腿往下开始抽抽的疼,我身体疼的龇牙咧嘴,我着实领教到了。
我开始懊悔,昨天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居然是以为做梦。
我小心翼翼的爬起来捡起衣服,一件一件的穿上,去了浴室洗了把脸喘口气,我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然后跑路。
我宅在出租屋里,看着镜子里毛躁躁的头发。体力都耗费尽了,我口渴喝了一大杯水,然后肚子咕咕叫饿的要死,啃了一口薯片,考虑着这件事怎么办。
他怎么能和我一个小助理,现实给了拼命一击,这下工作也得玩完了。
以后工作抬头不见低头见,这让我怎么活?把脸面往哪里搁。
辞职。
两个字在我的脑海里一闪而过,我拼命的抓住,对,就是辞职。
说干就干,我立马从软件上找了一份辞职报告,改了改名字就给人事部发了过去。
空荡荡的办公位,没有现磨的咖啡,一切都在告诉他,江小鱼今天没有来上班。丁程鑫替她找了个借口,也许是那天的事她怕尴尬吧。
这一连几天她都没有来上班,他逐渐觉得不对劲。
直到他看到了人事提交的离职报告。
那晚他不是没有意识,而是被人下了药。本来想着硬撑着一夜,只是江小鱼居然胆大的在摘下了他的领带。女孩着实吸引了他的目光。
这个古灵精怪的女孩,不知道她哭起来是什么样子,他恶劣的想,看到她微微红着的眼眶,颗颗饱满的眼泪,那一刻他已经想到了负责。
现在想到她只想到跑路,他咬着后槽牙。
他不允许,他绝不允许。
我收到了家里定时打来的电话,“这个月的钱怎么还没有到账?你妹妹高四关键时刻还要交课时费。”
她在想如何搪塞过去。
“你长大了翅膀硬了要飞是吧?”听着电话那边母亲喋喋不休的语气,好像她犯了滔天大罪。
“我辛辛苦苦养你这么大,你这么报答我的。”
“从我工作到现在给你汇了多少钱,到一笔一笔的计算着。从小到大,你对待我,我和王静差距有多大,你心里不是不清楚。”
意识到事情不对,王艳丽赶紧转换了语气,打起了感情牌。
她一个单亲妈妈心如苦的把她们姐妹俩拉扯大,到底是割舍不掉的。
就凭着这个借口,她pua我了多年。
“别说了,我知道了我不是你亲生的,以后别找我要钱。”
“什么你怎么知道的?”这死丫头,怎么连这事都知道了,她的心喘喘不安。
我只是很好奇一个母亲如何两碗水端水,却把另一个碗给摔烂了的。
从小到大,我成绩优异,王艳丽就说我抄袭别人打我,王静考了零分,她就说她脑子还没开窍,诸如此类的事情数不胜数。
于是我打工第一个月的工资下来,就去做了亲子鉴定,如我所料两人之间没有任何亲子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