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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身份可以作假,可一个人骨子里的软弱与怯懦,绝不可能改变。真正的防风邶,可没胆量为了一个嫡女妹妹,与涂山氏族长叫板。”——防风意映
辰荣军营内……
副将军:“军师,最近西炎军,已成功制好城防图。”
相柳:“城防图?”
副将军:“是的,据可靠消息可知,西炎军已将城防图转移到涂山氏,且防备森严,怕是不好得手。”
相柳:“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我会处理好的。”
副将军:“是……”
夜黑风高,相柳溜进涂山氏拿出了城防图,而西炎的人早已再暗处恭候多时。
相柳伸出手来,幻化出一把弯月刀。
西炎军则是走出与其缠打在一起,相柳虽躲过刺杀但却受到了一定的伤。他换回防风邶的身份,戴着面具来到了涂山氏府内……
“吱呀”一声,窗户被人推开,察觉到有人翻窗而入,防风意映连忙坐了起来。
防风意映:“谁在那里?”
见来者一言不发还再向这里走过来,她不由握紧了枕头下的匕首。
随着床帘被来人一点一点的拉开,防风意映也顺之将匕首抵在了他的脖子处。
防风邶直勾勾的盯着他,用手用力捏了一下她的手腕,防风意映疼的松开了匕首,随之传入耳中的是钢铁碰撞地面的清脆声。
防风意映看着他的眼睛越发觉得在那里见过。她突然好像鬼迷心窍一般将防风邶的面具取下。防风邶冰冷的眼神与相柳别无二样。
防风意映不解道:“二哥?”
防风邶则是笑了笑,嘴角还存留着血迹。
防风意映:“你怎么伤成了这样?究竟是谁在追杀你?五王?还是七王?”
防风邶:“你不用担心,我只是在这里躲一会儿,绝对不会牵连到你。”
说罢他又咳了起来,防风意映心疼的看着他。
防风意映:“你现在,在这里休息。我来想办法。”
她站起身来让防风邶躺在床上,随后用被子盖好,拉上床帘,来到外屋。
不久一群士兵便闯了进来。
防风意映:“有何事情,竟让你们夜闯本小姐的房屋。”
侍卫:“防风小姐,实在是不好意思,只是有人夜闯涂山氏。怕伤害到小姐,属下这才……”
防风意映:“别废话了,我这里没有刺客,尔等还是早些离去吧。”
侍卫:“这恐怕是不行,属下是奉家主之命例行检查。”
防风意映沉下脸色。
防风意映:“怎么,你是嫌我包庇刺客不成?”
侍卫:“属下不是这个意思……”
“那就是觉得我防风氏与外人私通想要谋害涂山氏?”
这时侍卫长走来。
“他自然不是这个意思,防风小姐生来尊贵,又是涂山氏未来的女主人,吾等不敢。”
“知道不敢,还不赶紧滚出去!”
“是。”
侍卫们出来后忍不住抱怨。
“这防风小姐不就是仗着自己是二少主的未婚妻,多得大夫人喜爱吗?现在整个大荒内,谁不知道这二少主要退婚?真搞不懂她还在这里装什么涂山氏未来主母的风范。”
侍卫长听到呵斥道。
“住口!你若是再这样说,我不介意打你板子!”
侍卫不满的闭上嘴。
屋内……
她来到床边拉开帘子,将被子掀开。
“没有被闷死吧?”
他睁开眼睛看向她示意没事。见状,防风意映便坐在床边为他诊脉。
“如果我不是你二哥,你还会救我吗?”
防风意映微微一愣,防风邶也顺势起来,打算离开。
“你错了。我今日救你,正因为你不是他。”
防风邶在一旁仔细打量着她。
“所以,你早就知道。”
意映点了点头。
“什么时候知道的?”
“身份可以作假,可一个人骨子里的软弱与怯懦,绝不可能改变。真正的防风邶,可没胆量为了一个嫡女妹妹,与涂山氏族长叫板。”
防风邶心想:“原来你全都知道。”
见他还是一直紧紧盯着她,她笑了笑。将手腕递了过去。
“抓紧疗伤吧,相柳大人。”
防风邶看着她,委屈巴巴的咬了下去开始吸食血液。
次日,涂山璟外出时,防风意映送上来做好的糕点,故意露出来用纱布包住的手及手腕部分处。涂山璟见状有些犹豫。见涂山璟迟迟不接,念欢补充道。
“小姐为了给少主做点心,手都烫伤了。”
防风意映故意用衣服挡住,故作斥责道。
“就你多嘴!”
涂山璟只好接过。
“多谢防风小姐好意。”
他头也不回的走上马车离开。意映看着远行的马车。
心想:“可算是走了。”
随后蹦蹦跳跳的回到了涂山府,念欢看着自家小姐这样,不禁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