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祺只觉得自己最近风头有些过了,江洵舟给自己的每一件饰品都非凡品,随便一颗珍珠都是异常珍稀。
就算自己出身侯府,也未曾见过此等品质的珍宝。
哪怕侯府的嫡女,甚至是侯夫人,都未曾用过这种首饰。
看着身边小丫鬟们目瞪口呆的样子,纷纷感叹九千岁对自家姑娘是甚好。
而云祺镇静异常:“这些不过是首饰罢了,掌印大人拿来不过是为了让舞更好看罢了。”
两个小丫鬟有些不明白了,问道:“可是,九千岁说过,这些都送给您了呀?”
云祺不想多解释,只是挥了挥手让她们下去忙了。
她心里明白,自己就是这院子里的一只雀儿,不过是长得有几分姿色,会跳几支舞罢了。这些东西终究带不走,因为自己都出不了这个院子。
过了几日,江洵舟却突然问道:“为何不戴臣送你的那些首饰?”
云祺小心答道:“掌印大人之物过于珍贵,妾身不敢擅动。”
江洵舟闻言,脸色冷了下来,“我要一堆首饰作甚,又不是女子需要妆扮。给你了,你便随意拿去戴。”
听到这里,云祺算是明白了,江洵舟真的把这些东西都送给自己了。
她着实被震惊了一下。
接着又发生了一件事情,让她又震惊了一下,那便是她发现江洵舟为了陪自己跳舞,很多公事都不再避着自己,而是当着她的面吩咐。
也是这时候,她才知道江洵舟身边还有一些暗卫和密探。
这一日,密探有事要报,却看到云祺就在一旁,便犹疑不定。
江洵舟直接道:“无妨,说吧。”
那密探才一一禀报。
接下来的每一句话,都不停地震惊着她的容量有限的脑瓜子。
“大人,长公主又收了一个面首。”
“南安王世子调戏了一个男戏子。”
“镇国公世子不是亲生的。”
……
云祺的表情便是一排一排的感叹号!!!!!!
这是她能听的内容吗?
自己听了这些消息,小命是不是更值钱了?
密探都走了一会儿,她还在震惊中没有回过神来。
此时的她也算是明白了,为何满朝的大臣都惧怕这位九千岁,因为他掌握了这么多秘密情报呀!
这一连串的瓜,差点把云祺给撑死,到夜里她辗转反侧脑补了好几个精彩无比剧本,才昏昏睡去。
第二日一早,她一骨碌爬起来,就赶紧拿笔写了起来。
她想把昨夜脑补的几个剧本写下来,然后拿去卖话本子赚钱!
可是,写写画画,最后写了几个字怎么也写不出来了。
唉!想的容易做的难哦!
整整大半日的时间,她躲在一间小屋里,终于写出了一篇狗血狸猫换太子的故事。
搁下笔,伸了个懒腰,出去找东西吃了。
好巧不巧,江洵舟正巧来小屋找东西,看到了桌子上铺开的几张纸上面黑乎乎的一片狗刨字。
他好奇地拿起来看了一眼,眉头越皱越深,这都写了些什么故事?
堂堂国公府夫人生产之时竟然只有一个产婆伺候?哪个大户人家不都是丫鬟婆子成排伺候?
还被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同时生产的村妇,把刚出生的婴儿给偷偷掉了包?
哪里就随便一个村妇能进入国公府?
真是荒唐!
堂堂侯府之女,怎么能写出这种无脑的故事?
看到后面好像还没有写完,江洵舟虽然一边嫌弃,却又好奇结局她该怎么写。
估计过几日应该就写出结局了吧?江洵舟把稿纸放回原处时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