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满桌子的美食,云祺还是没有狠心让人撤掉,不过她想到了一个好的减肥方法,那就是跳舞!
自从住进流霜阁,她就没有认真跳过舞,一开始是各种事情闹得没有心情跳,后来是不敢跳,因为她不知道自己这个爱好会不会触怒江洵舟,在她的生存法则里,做一只躺平的咸鱼,不要太上进,明哲保身是最好的。
最近几日,她发现江洵舟又恢复了早出晚归的状态,便等江洵舟出门后开始跳舞,赶在他回来之前沐浴完毕。
只是她还没跳几日,便被江洵舟撞了个正着。
那一日,云祺刚跳完一支舞,一回头,猛地看到一个人背着手站在门口看着自己。
“啊!”她吓得大叫一声,差点没有站稳。
江洵舟站在门口,眸色深沉。
这是他第一次看见云祺跳舞,没想到跳的如此好,丝毫不逊于宫里顶尖的舞姬。
想到晚上在一起时,摸上去的手感,并非是绵软的,而是有一种韧性,虽柔却韧。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喉结微动。
刚才的那一段舞,看上去很哀伤,为何?
心中一转,想到了云祺入宫之前自己调查的一件事情,听说是与嫡姐互换了婚事,她才入宫的,而且入宫之前,她是相看了人家的。
莫非是想起那个人了?江洵舟微微皱眉。
那个男子,在自己看来,顶多够看半眼。想不到她竟如此上心?
云祺看到江洵舟满脸阴沉,便知道他不喜自己跳舞,想到这里,她赶紧走上前,伏下身子请罪:“掌印大人,妾身日后不敢了。”
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心里很很悲伤的,跳舞已经是她唯一的爱好了,以后怕是再也不能跳了。
江洵舟看到云祺哀伤的模样,脸如同凝脂,慢慢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了头。
“只差一点就成了解元夫人,是不是很难过,很遗憾,觉得老天不公?”江洵舟冷冷地问道。
云祺听了他的话,一脸茫然,紧张地问道:“掌印大人说的是什么意思?”
她看着江洵舟的脸,大脑飞快运转,刚才他说的话的意思难道是说那个裴谨洐中了解元?自己都忘了那个还未来得及定亲的裴谨洐,怎么就差点成了解元夫人呢?
自己这不到二十年的时光里,唯一出现的关系密切的男子,就是那个短命的先皇,自己如今连个寡妇都不是,好吗?
江洵舟看着眼里一片茫然的云祺,缓缓说道:“裴谨洐中了解元。”
云祺憨憨地回道:“哦。”
江洵舟没有从云祺的眼里没有发现丝毫悲伤神色,便迟疑地问道:“刚才为何跳那么哀怨的舞蹈?”
云祺又是一愣:“掌印大人只看了最后一支舞?那真的是巧不了,前面一支舞是节奏欢快的。”
她发现自己说的好像不是很好听,赶紧又找补道:“掌印大人若是不喜欢看哀怨的舞蹈,日后微变只跳欢快喜庆的舞,可以吗?”
江洵舟盯着她的眼睛问:“那你方才为何哭了?你在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