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盲注。
荷官洗牌,发牌。
柏占漫不经心,她在荷官发牌时偷看边晁。
边晁很严肃,除了看荷官就是看自己被发到的牌。
柏占暗自叹气。边晁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倒是那个妹妹送的过于可爱、以至于在他身上出现很奇怪的月亮钥匙扣还在用着。
之前听说许季把骰子送了他,闹掰了也没要回来,简直暴殄天物。也不知道这家伙放哪去了,有没有丢掉。
许季也是一个有够奇怪的人,明明不是真喜欢,说着什么他会好好保留之类的话就送出去了。
反正她柏占的骰子要送也只会送给先生。
直到荷官发牌结束了边晁也没发现她的目光,她的视线其实很露骨,但她也正是因为知道边晁的超绝钝感力才敢这样肆无忌惮。以前柏占跟着许季去看他的演出,那时他和许季正好着,结果那天的演出从头至尾他愣是没有看见许季。小小的场子,许季还穿得花里胡哨。柏占笑死了,许季要面子,然后许季解释说边晁近视。
但其实不止演出,线下聚会也一样。
柏占想到这觉得好笑,她也确实笑了出来。她这时正在看牌,笑声吸引了所有人的关注。
“噢,看我干嘛。”她面不改色的压下牌面。
“开始下注。”荷官道。
从第一个男人开始顺时针过来,柏占漫不经心地打量着每个人的动作。
男人下注五枚,大姐不跟,大叔下注十枚。
轮到她了,她按住十五枚筹码慢慢推出去。
边晁看上去很纠结,他的指尖不停敲击着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