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凶兽应声而倒,李纾言悬着的那颗心终于落下,还好那本话本没骗她,柏木真的有效。
老头见凶兽倒地,恼羞成怒:“我猎了一辈子的宝,被同道中人尊称为祖师,没想竟然折到你们这群人手里。”
费叔怼到:“还祖师呢,连个醒酒珠都认不出来!”
她知道费叔偷偷摸摸去祠堂干什么了,原来是为了这颗醒酒珠。
等费叔说完,苏无名就跟上:“你不是当过游击将军吗,何谈一辈子啊?”
老头不屑:“我生于猎宝之家,游击将军是我买的,截下康国贡品才导致满门操斩。”
此话一出,女店主脸上的坚信不疑逐渐瓦解,不可置信地盯着他。
“女店主,你听见了吧,你阿弟就是被他牵连致死。”
“哪这么多废话,去死!”李纾言就看见他举起那个铲子,开始向四周发射暗器,防不胜防。
害怕被打中,李纾言她们连忙跑到石柱后,不敢出来。
但很快珠子发射的声音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女店主撕心裂肺的惨叫:“爹!”
李纾言缓缓探出头来,就见剑客一剑刺进老头要害,当场毙命。
然后从他怀里掏出那个底托:“你老了,猎宝祖师该换人了。”
顾峋果然没说错,剑客有问题。
龙太和姜威出手拦他,却因体力双双被打到在地,卢凌风捂着胸口想与他继续打。
顾峋伸手拦住他:“老头的命我没取到,这个不能让。”
随即提刀冲上去,和剑客一样,顾峋在地上几乎没出过手,即使是刚才的打斗中,用的也是些基本招式,剑客根本没有机会抓住他的弱点。
罕见的,卢凌风没和他争,而是脚步虚浮地走到李纾言身边,李纾言连忙撑住他,轻轻擦去他嘴角的血迹,心疼死了:“别打了,靠着我歇会儿。”
“好。”说是靠着她,其实不如说是将人拦在怀里,嘴角噙笑,脸上哪有什么虚弱,恨不得顾峋多打会儿。
喜君和樱桃默默走远,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
顾峋是暗卫,自小培养方向就和常人不同,下手狠辣专挑要害下手,不是卢凌风这种以武取胜的常规打法。
侧身,抹喉,收刀,一气呵成,地上又多了一个了无生息的人。
从他怀里摸出底托,擦干净上面的血迹,走向李纾言,看见卢凌风挨着她也没生气,双手将舌舍利递给她:“小姐。”
然后站在李纾言的另一侧,李纾言笑脸盈盈地接过,她一定会让这舌舍利合体。
“深县县尉姜威问讯于你,三十四名工匠葬身于何处!”
“后山林中。”
“报上姓名,籍地,自缚双手,随本县尉归案!”
女店主起身看着他:“你的很像我阿弟……”
“就不劳您了。”
随后跑向裂沟处,飞身一扑跳下。
“别!”姜威追至深沟边,还是没能追上。
李纾言和苏无名也追了过来,深沟深不见底,若非命大,绝无生还的可能。
李纾言叹息,女店主看着不把人命放在眼里,但从她玩土罗刀子的熟练度来说,她想放走的绝不只他们这一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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