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后,湛安絮感觉身体有点不舒服,但他没多想,只以为是玩了一整天,有点累,草草吃完饭就回房间休息了。
桉溪看着紧闭的房门,担忧的问湛清墨:“儿子咋了?这么反常?”
湛清墨抬起头:“啊?”
桉溪白了他一眼,对他说:“吃你的饭去。”
他留了个心眼,毕竟湛安絮这样有点像发.情前期。
他扒完碗里最后一点饭,放下碗筷,起身上楼了。
湛清墨感觉莫名其妙,继续吃饭。
房间内,湛安絮躺在床上,感觉哪哪都不舒服,还有点热,虽然他刚洗完澡,而且还开着空调。
实在是忍不下去了,湛安絮起身,到卫生间又洗了个冷水澡,不但没把他浑身的燥热给洗掉,反而愈加严重了。他怀疑是发烧了,在抽屉里摸出一颗退烧药吃下去,过了一会儿,药效发作,眼皮子没多久就闭上了。
半夜,一股酸甜的味道自湛安絮的房间里传出来,没睡熟得桉溪惊坐起,推了推身旁的人后,便下了床,拿了两支抑制剂,给自己打了一针后就冲到湛安絮的房间。
一打开门,原本若隐若现的气味瞬间爆发,延伸到房间外,桉溪只是顿了一下,关上门,随后立马跑到湛安絮的床边,给他打抑制剂。
幸好他先给自己打,不然的话,按这情况他也得强制进入发.情期了。
过了一会儿后,空气中酸甜的气味渐渐散去,桉溪这才放下心,可一看见满脸通红的湛安絮,心又悬起来了,一摸额头,是烫的。
按理来说,打了抑制剂后就好了啊,怎么还是热的?
是不是他又乱吃药了?
桉溪一想到这一点,赶紧拿起放在床头柜的手机,打了个急救。
过了大概六分钟,救护车那独有的声音传来,桉溪立马走到门前敲了几下门,外面响起拖鞋踏在地板上的声音。
几秒后门被敲响,而后被打开,桉溪转过头去看,湛清墨后跟着几个护士,她们手里拿着一个担架。
他们把湛安絮放到担架上,抬起来走出房门,然后放到车上,桉溪和湛清墨跟着上了车。
…
湛安絮躺在床上,脸色已经好了不少。桉溪在床边的椅子上坐着。
他回想起刚刚医生对他说的话。
“病人当前在发.情期,我们已经给他注射过抑制剂,先让他多休息。”医生顿了一下,“他是不是误吃了什么东西,我们刚检测出他还有发烧。”
“还有,病人目前刚分化,信息素浓度还不稳定,要时刻备着抑制剂应急。”
病床上的人手指动了一下,桉溪回过神,边拿床头柜上放着的水杯递给湛安絮,边问:“儿子,感觉咋样?”
湛安絮张嘴刚想说话,却发现自己喉咙干涩,说不出话,只能放弃,点了点头表作回答。
桉溪见他没什么大碍了,把医生叮嘱的事跟湛安絮说了之后,就睡在了病床旁由一张椅子拉开的小床上,也不管站在门口的湛清墨。
湛安絮躺在床上,看了眼身旁的桉溪,用怜惜的眼神看了眼门外。
可怜的老湛,又得在门外站一夜。
…
[你接近我的目的是什么?]
岑玥看着这条消息,沉默一下,打字发过去。
[喜欢你。]
对面没回,几分钟后,聊天界面弹出了一条消息。
[北ying是什么意思?]
岑玥下意识想了一下她的昵称,后又反应过来,她这是在转移话题。算了,这次太突然了,下次吧。
[就是北方老鹰的意思。]
[哦。]
这条看完又有下一条弹出来:[这么晚了,早点睡吧。]
岑玥本想多聊几句,但对方好像看出了她的心思。
南xin:[不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