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初日刚升,温柔的光洒落在这片大陆。
谢安醒来,随即去了大殿,坐上了那个无比华丽的龙椅。虽然他之前也是坐在那里的,但这回不一样。
摄政王去了南疆。底下有些“德高望重”,权利至上的老臣蠢蠢欲动。
国公周复锦便站出发言“皇上之前一直听摄政王的,想必无主见,而如今这情况,便也只能由老臣来辅佐皇上……”
这不,国公周复锦便站出来发言,“先前皇上一直听摄政王的,毫无主见,如今这情况,战事紧急,而皇上先前又不知去哪了,想必是又贪玩又没主见。国事紧急,臣自请,辅佐皇上。”
话音刚落,丞相白燕淮便站出来发言,“皇上之所以无主见,是因在座的各位只听命与摄政王,皇上心寒,便不再打扰各位谈话。”
顿了顿,白燕淮继续说道:“而皇上之所以贪玩,是摄政王压根没打算培养他,他每天都无聊的紧。况且你怎知皇上前几天是出去玩,而不是慰问边疆战士?随意给皇上安帽子,国公怕不是有谋反之心吧。”
没等周复锦多言,白燕淮便开口了:“来人,把国公周复锦拖下去,打入地牢,谋逆之心不可有啊,各位……”说罢,他原本温润如玉的样子一变,眼神狠而厉。
其他大臣不由得打了个寒战,“若谁有谋逆之心,便是国公下场!”白燕淮的声音响彻整个大殿。
这时,就有其他老臣质问了,“白燕淮,你嘴上说的好听,每回都是你抢着给摄政王出主意的,你……”
话还没说完,便被白燕淮打断了,“那时因为不想让先皇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毁于一旦之夕,为了让皇上真正成为皇上后可以有更大的江山,而不是越来越小,你有何异议?”
这番话说出,整个大殿鸦雀无声。
很明显,丞相可能一直都是皇上那边的,只是,他伪装的太好了,好到让所有人包括皇上都认为他是摄政王阵队里的人。
谢安坐在龙椅上,也稍稍有点惊讶,对于这个二十出头就当上丞相的人刷新了看法。
他还没缓过神,惊讶之际,有人来报,“报!”大臣们纷纷让路,来者冲到殿前正中央,行了个标准的礼后,这才气喘吁吁的开口,“皇上,边疆来报,南疆之战赢了,但是,但是摄政王,他死了!”
“什么,摄政王死了!”“完了,我之前一直投靠的他,还希望皇上可以网开一面,只要不是死罪就可以了。”“唉,恐怕难,毕竟是一代帝王,疑心很重,十有八成是死罪。即使不是死罪,估计,这官也没得当的了。”
“我宁愿告老还乡,下田种地,过田园生活,只希望不是死罪啊。”“唉,谁不是呢?”大臣们在下面窃窃私语。
这时,宋然带着那八千兵来到大殿。大臣们一不认识他,因为他刚回来时只见了摄政王。二又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光看这架势,大臣们就又讨论起来。
“这怕不是来逼宫的吧。”“看这架势,像是。”“也就是说,如果他逼宫成功了,我们的命就可以保住了!”“未必,古语有云,前朝余孽不可留,他一成功,我们就算前朝余孽了。”
大臣们低声讨论着。八千兵在殿外侯着,行着标准的军礼(古代军礼),宋然一人走进殿内,来到殿前中央,在报战事的那人旁边行了个标准的军礼。
“皇上,臣宋然来迟,让皇上先前受苦了!”谢安看到是宋然,又想到了底下还跪着人,没有再想白燕淮和摄政王的事了,忙说道:“都平身吧。”
看着宋然起来,那八千兵也起来了。“皇上,这八千兵是先皇留给你的,由先皇后一手培养的,只是当年有重任,先皇后便让我们离开了,现在我们回来了。”
说着把一个虎状符递上前,“皇上,这是八千兵的虎符,请皇上收下。”
一个太监走过去,准备拿给皇上,就听宋然说,“虎符贵重,还是我亲自献给皇上吧。”太监只能作罢。
宋然一步一步走上去,把虎符呈上。如此贵重,谢安站起来收的。
谢安收下后,宋然抬起头来,两人相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