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对方就找到破绽,向他们刺去。虽然不致死,但是受伤了也许会影响发挥,况且,敌军已经看出了他们的破绽。要说伤不致死,那么致死的就是破绽。
虞殷自然也是看出端倪了立马传话,给出整改意见。
但由于战况紧急,怎能一个一个传话呢?
他刚刚把叶子弄成一个一个喇叭形状的,用草把这几十个喇叭状的叶子编起来,然后让那五个人偷偷的分布在四周。
这样做的目的不仅在于传话方便,声音大,听得清楚,更在于散布在四周,对方无法确认自己的真实位置,而自己可以任意在那些隐蔽的喇叭状叶子前传话,无论哪片都可以。
终于,虞殷和刚刚那四个人的辛苦没白费,这就派上用场了。
“谢安,右后方剑,躲!漓秋,对面左腿,踢膝盖!江白,向左,往右转,绕到他后面……”虞殷的话简洁而又明了,他们都知道什么意思。
但是,一直靠虞殷传话定然也是不行的。虞殷略微思索片刻,在另一片叶子前喊道:“摆阵,摆第五阵法。”现在这情况,唯一能摆的阵就是这个不像阵的阵。
制作这个阵法的人,构思是真的巧妙。看似他们实在散着打,实则环环相扣。
就比如,甲乙丙丁……甲和乙是盟友,他们和丙丁是敌人,甲杀丙,丁杀甲,乙杀丁的关系类似。
巧妙的是,除了对方摆的是炼体阵,这个阵几乎是百试不厌的,回回保赢。
经过五天四夜的战斗,终于,敌方大败,滚回他们的老巢去了。来的时候几万人,走的时候几千人。
而由于阵法的巧妙,谢安他们几乎没有损失,唯一的损失就是受点伤。
晚上,他们依旧吃着干粮,准备第二天启程。
可虞殷越想越不对劲,他一个人不吃东西,坐在那思考。
终于,他知道了,敌军当时已经隐隐有压制他们的意思了,但只能给他们一身伤,但是若是伤一个一个增多也还是会死的,所以他们现在撤退只是为了让我们松懈的!
想到这个观点的一瞬间,虞殷瞳孔骤缩,这时漓秋也看出了虞殷有些心不在焉,便问道:“阿殷,怎么了?”谢安也凑了过来,听到漓秋这么喊,也跟着阴阳怪气:“阿殷~咦~你们什么时候这么熟了啊,让我猜猜,前年春节吧~”
漓秋耳尖不免有些红,谢安继续道:“我早该想到的,你们关系这么亲密,可不就是在一起了~咦~你们就秀吧,一秀一个不吱声。”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
虞殷没有管他们两个的小动作,而是突然开口道:“谢安,还是……延迟两天走比较好。”
声音不大不小,刚好都听到了。一时间,所有人都看向这边。
虞殷继续说道:“当时的情况,他们撤兵疑点太多,也许只是想打个回马枪呢?他们应该会再回来的……”
话还没说完,便被谢安打断了,“我信你。”
于是,又被迫停留两天。后日清晨他们准备出发了,有人抱怨,“唉~又耽搁了两天时间。”突然,站在最前面的白殷槿打了个停的手语,一瞬间,所有人都警戒起来。
所有人都躲在树丛后面,这时,他们才听到不远处传来了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