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家的,求你了,留下这孩子吧,怎么说也是你的亲骨肉啊。”一位穿着朴素的衣服,衣服还拖带着血渍的妇女,跪在地上哭哭哀求着面前凶神恶煞的男人。
男人一脚踹开紧抓着他裤脚苦苦哀求的女子,厉声道,“滚开,连个带把的都生不出来,没休了你都不错,还在这填睹,找死是不是。”
女人被他凶恶的语气瑟缩了一下,但还是壮着胆子,央求,“当家的,求你了,留下这孩子吧。”
男人冷冷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女人,不为所动,轻哼,“哼,这世道活着都难,留下她,你是想拖累全家都喝西北风吗?”
“当家的,我可以做些手工补贴家用,而且等孩子大点了可以照顾咱们的儿子还可以买了给儿子娶媳妇用啊。”女人紧扯着男人的裤脚,抹了把泪水浸湿的脸颊,拼命的劝说着。
男人停顿了一下,看了眼手中皱巴巴的婴儿陷入了一阵沉思。
许久男人似乎想到了什么,面露凶光,一脚踹开了地上仰头希冀哀求,头发凌乱的女人,“起开,差点就被你这臭娘们给骗了,这吃的吃不饱的还想着养个丫头片子,门都没有。”说完大步流星的向竹林走去。
寂静的竹林 ,风呼呼的吹着竹林一阵乱响,竹叶的掉落的沙沙声,竹叶青蛇在满是落叶的地上曲折游走的丝丝声,还有偶尔草丛中传出的不知名声音。
“你也别怪我心狠 要怪就怪你投的胎不好。”男人嘀嘀咕咕的说着,好似这样能减轻他的罪孽般。
男人走了许久,在一片幽深的竹林中停下了脚步 四处张望着,发现这只有风摇曳青竹的沙沙声,,男人把婴儿轻放在一块稍微光滑的石块上,又看了看周围,拖拽着一些掉落的树枝围在婴儿周围。
等做完这一切后,拍拍手上的灰尘,“我也就只能帮你到这了,以后是死是活,全靠你自己了,这世道艰难,我也是家贫如洗的着实没法养的了你,希望你能来世别再投错胎了,下次投好点吧,哎~”
说完男人就头也不回的往回走了,独留一个婴儿睁着滴流圆的大眼睛转动着。
夕阳西下,太阳隐匿在青山后面,留下半边火红仍照明着日落而归的人们前方的田间小路。
婴儿长时间得不到食物的供应,“哇哇哇哇”僚亮的哭嚎着。
一头饿狼闻着味就缓慢的走了过来,高大的身躯,泛着悠悠绿光的双眸,迈着不急不缓的步伐逼近,张着血盆大口,露出尖尖的犬牙。
危险悄然逼近,但婴儿察觉不到一点仍哇哇哇的哭着,哭的是能般肝肠寸断,惊得林间鸟群一阵骚动。
“哪来的小孩哭声,吵死了。” 一位身穿墨色的衣服,头发高高扎着,五官深邃立体的少年半躺在两根笔直的的青竹链接的麻绳上,半合着清冷的眸,紧邹着眉头,怀中抱着一把黑色的古剑,剑鞘上泛着宝石蓝的萦萦蓝光。
少年脚尖一点着麻绳,翻身一越就站直了身板,少年四处看了一下,发现有只饿狼正弓着身子,小心谨慎的朝一旁的草堆中走着,透过缝隙还能隐隐约约的看到点衣服的痕迹,那哇哇哇声音也是从草堆里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