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乔里接走了她,如她那对父母所愿的一般。实际上,这些人渣早就不配被称为父母了。
窗外景色飞驰,瑟维娅沉默着望向窗外。开车的马乔里看着后视镜里孙女冷漠淡然的脸,轻轻叹了一口气。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开口了:“瑟维娅,我是一名心理疏导师,所以如果你心里有什么不适完全可以和我倾诉。”......长久的沉默
马乔里以为这个女孩不会理会他,毕竟她收到的创伤太大了。但是她才是个青春期的青少年,一直无法倾诉会对她产生极大的影响的...就在他思考时,女孩却开口了:“我的母亲,你的女儿。即便你已经放弃她,但她会存在于我们的心灵深处,无法抹除。越是痛苦,记忆就越深刻…我学习心理学,是为了给自己一个解脱,可是我错了,它只会带来...某种意义的真相。”马乔里不知为何有些释然的说:“是的,我知道。所以这就是心理疏导师存在的意义,我的使命。”
到达马乔里的别墅已经是夜晚了,瑟维娅走进自己的房间,瘫倒在床上,疲惫使她沉沉睡去。睡梦中,她坠入一个色彩旖丽的世界,四周飘忽不定,却莫名抚慰着人心。一个华丽的虫人出现在前方,忽然幻化成一个男孩。他有着墨色的头发,大海一般的碧眼。他悲伤而又痛苦的凝望着她,仿佛在诉说遭遇。也许和环境有关,她竟然并不害怕这诡异的现象。
她不由自主的发出询问:“你是谁?”没有人回答她,那个男孩仿佛听不到她的声音,继续凝望着她。她的心中涌入莫名的痛苦,仿佛被重重的砸在石板上留着止不住的鲜血一般。疼痛顺着神经遍布全身,她抽搐着,仿佛一切罪恶都化身审判的利剑一般把她刺穿...
她在梦里呼唤,大叫。她的声音充斥着梦外的房间,佣人管家们急匆匆的赶来,马乔里也被惊醒。她一遍一遍询问着:“你是谁?你是谁?”忽然之间她好像换了一个人一般又一遍遍回答着:“安德,安德维京。”对话重复着,冷汗已然浸湿她身下的床单。马乔里急切的在她耳边呼唤着:“瑟维娅,瑟维娅,醒醒,醒醒。”她的呓语停止了,她缓缓睁开双眼,但显然大脑还被困在梦境里。她不住的重复着:“虫人,梦境,太空学校,安德,安德维京。”她的声调不断变换,却从来没有她自己的声音。
她突然清醒,盲目的盯着众人。她看向指向凌晨两点的钟,皱了皱眉头说:“你们在半夜两点过来这样恐惧的盯着我是否不太适合?”侍女长摇摇头,担忧的说:“你刚才在梦境里大喊大叫,把我们都惊醒了。小姐,您......还好吗?”瑟维娅忽然想起那个旖丽的梦境,那个男孩。马乔里凝重的发问:“瑟维娅,安德维京...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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