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依听到他这番话,愣愣的点头,眼眸中却有泪光闪烁。
江依孙毅霖,你不会离开我的对吧?
孙毅霖对,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
江依咬紧下唇,仿佛下了极大的决心,颤颤巍巍的开口。
孙毅霖紧紧的拥着她,听她一字一句的到来,心脏仿佛已经要被捏碎了。
他珍视了十年的珍宝,原来竟真的有恶魔要狠心拉她下地狱。
孙毅霖你出事那年,是什么时候。
江依我高三,刚开学没多久。
高三?刚开学没多久?
那就对了,高三那年是孙毅霖人生中最无助的一年,因为那一年,江依转了学。
他问遍了她的同学,老师,可所有人告诉他的都是重复的那句话,仿佛全世界都在告诫他,你永远都不到她了。
那一年的孙毅霖,每天早起一个小时,收拾好就站在江依以前的家门口等着,放学后也仍站在那等着,假期或周末更甚,他一直站在她家门口一等就是一整天。
可那扇门再也没有打开过,他真的找不到她了。
孙毅霖从回忆中剥离,他把头埋入江依的脖颈中,声音带着一丝不可抑制的颤抖。
孙毅霖江依,你不会再孤单了,有我陪着你呢。
是我亲手抓住了你的阴影,从此以后你的世界里就只剩下光了。
江依的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一个劲的往下掉。
她想,自己是幸运的。
因为那个时候的她,有大伯。
现在和以后,她又有了孙毅霖。
等江依睡着时已经是凌晨了,孙毅霖搂着她,用眼睛描慕着她的五官。
在漆黑的夜晚,有个想法在孙毅霖心中越来越明确,他要娶江依,但是要等到她心甘情愿的那天。
但是在此之前,他要把一切都准备妥当。
江依昨晚哭的那么狠,第二天起来嗓子又干又哑,连带着食欲都没有了,到了下午一量,果不其然发烧了,都已经烧一天了,她却连点知觉都没有。
孙毅霖知道后立马带人去了医院,免不了一顿扎。
江依盯着手上的针头,思绪又不自觉的放空。
孙毅霖输个液都能发呆,真有你的。
孙毅霖要不要先睡一觉?
江依我又不是什么睡神,哪来的那么多困意啊。
孙毅霖点点头,把剥好的橘子放他嘴里。
孙毅霖现在还晕吗?
江依晕,一点力气也没有。
孙毅霖生个病都这么虚弱,那以后生孩子可怎么办啊?
江依没想到他会突然来这么一句,红着耳朵别别扭扭的开口。
江依谁要给你生孩子了。
孙毅霖存心想逗她,就笑着贴近她,覆在她耳旁说。
孙毅霖可是宝贝,除了第一次,我们后面做的那几次可都没带套。
江依哎呀,你走开了!烦人。
孙毅霖捏了捏江依耳垂,笑着亲了亲她。
孙毅霖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我去给你买。
江依我要吃火锅。
孙毅霖不行。
江依那烧烤。
孙毅霖不行。
江依要不日料。
孙毅霖不行。
江依你老说这不行那不行,那你倒是告诉我,有什么行的!
孙毅霖我行啊,可行了。
反应过来他这话中深意的江依,耳根顿时一红。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