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时候,钟北早早起身。
离歌下楼的时候,钟北已经沿着山路跑了一圈回来了。脸上,脖子还挂着运动过后的汗珠。
好久没有见她哥这么兴奋了。
难道是因为她要来!
天!他哥真的又~又一见钟情了!
这个浑身散发着成熟魅力的男人,她同学眼中还带着一股浓郁的禁欲系味道的男神!唉!谁又能想到他竟会那么的纯情。
可是,男人?好像她突然发现一个问题。
哥,你是处男么?她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端牛奶上来的张妈,手里的牛奶抖了抖,差点洒出来。
钟北一下子尴尬起来,感觉浑身的毛孔都不舒服起来,只得骂她,你个疯丫头,越来越口无遮拦。
然后,竟红着脸,进了浴室。
浴室里,一副好身材展现在镜子面前。
花洒下,修长的身材,强劲有力的双腿,精壮匀实的腰腹,那张俊美无匹的脸庞,就算闭着眼睛仍旧叫任何人见了都血脉喷张。
其实钟离歌说的不对,她说根本不见有别的女人对他投怀送抱,这样的女人多的是,可是他从来都不喜欢也不接受。
兴许他从小就倍受宠爱,一直顺风顺水,从没有像在感情上这样让他觉得挫折的事。
所以他才会对那个女人恋恋不忘,兴许只是男性的一种征服心理。
爱或不爱,谁知道呢!
话说易朵唯今日接了一个电话,回水城去了,只是打给钟离歌一个电话,简单解释一下说不去钟家大宅了。
等他下楼的时候,钟离歌已经走了,他吃着面包,就着牛奶,问张妈,离歌怎么走那么早!
张妈吞吞吐吐,也不知道该说还是不该说,索性就壮了胆子张嘴,二小姐刚刚接了个电话说是昨天的那位易小姐不过来了,就走了。
钟离歌接了个电话后,知晓她不来,本想看戏的心情也湮灭了,也不忍心看他哥失望的纯情眼神,收拾收拾就走了。
钟北不负众望地眼神暗了暗,跟张妈说,我知道了,然后风卷残云般吃完土司面包,就去公司了。
离开时,那失落的背影,连张妈都不忍心看。
张妈在钟家服侍超过20年,除了随老爷夫人搬走去城南居住的三小姐,对钟家这两个孩颇大点儿的孩子子了解很深,也是一路从小看着长大的。
她清楚这二小姐泼辣的性格,也了解大少爷素日里温文尔雅,难得不像其他家的少公子骄横跋扈,可惜也输在没有强势霸道那种感觉。
不是说这年头的姑娘们都喜欢霸道总裁么!
可惜有总裁,不霸道,也不行啊!
昨夜,他做了一个梦,荷尔蒙的纯真时代,他和喜欢的一个女生同桌,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他总是满足地看着她,站在课堂上的老师竟是娱乐圈最毒舌的主持人,毒舌老师看不下去了,盯了盯桌子下他的腿,忍不住冲他吼,你能不能让你那里少醒几次!他囧,她却笑得开心。
然后梦就醒了。
他坐在深黑色的轿车里,沉默地看着车窗外。
窗外,车流汹涌,他和她会湮灭在人海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