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警厅,我和苏晴将他们扶回去,然后我便回到车里,看着眼前的玻璃,什么都没有,我有些懵,不经意间看了一眼后视镜,好像看见有一个女人的身影,我猛地回头,却发现什么也没有,头上开始冒出冷汗。
“他妈的,喝多了?不对,我也没喝酒呀!”
我给了自己两巴掌,让自己清醒些,下了车在外面透透气,突然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吓了我一跳,直接顺手来了个过肩摔。
“啊!疼疼疼!下这么狠的手,你要杀了我吗?鸡哥!”
回过神来才发现是狗剩。
“哎,不是故意的,抱歉,你突然碰我干什么?吓我一跳。”
“今天你回家吧,我和苏晴值班。”
“行吧,那辛苦你们了。”
伏特加我懒得开灯,甚至忘记关门,便躺在床上打游戏,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服了,又输了,赢一局,就让我赢一局,赢了马上睡!”
万万没想到迎来的却是十连跪,我的双眼,又酸又干,但无法掩饰我,布满血丝的气氛,已经快凌晨四点了,我的愤怒难以消去。
听到外面有脚步声,我看见一个人悄悄的推开门,我转过身来,看着这幅完全陌生的面孔,立马确定了他是个小偷,他看见我这副样子顿时吓得愣住了。我一个乌鸦坐飞机把他扑倒,然后坐在他身上一直打他。
“哥!别打了,别打了,求你了,我什么也没偷,放过我吧!”
“他妈的,老子输了一晚上,正没地方出气呢,你来的可真是时候!”
之后我又一直打他,打累了,便用绳子把他捆上,用胶带把他的嘴封住,防止打扰我睡觉。
眼看天快亮了困的不行了,睡着了。
天亮的时候,外面正下着雨,我开了车回敬亭,把小偷扔在后座,把他嘴上的胶带撕开。
“马上给你一顿好伺候,别急哦,快到了!”
“歌可以放首歌吗?我想听歌,冷静一下。”
“什么歌?”
“《你要离婚了》。”
“不是,什么玩意儿,这歌狗都不听,换一个。”
“那就《雪Disappear》吧。”
我放了一段,实在忍不了了,便关上了。
“你能不能有点品位!净让我放一些垃圾东西脏我的耳朵!”
很快到了警厅。
“哟,鸡哥来这么早?这个人是谁?”
“一个小偷,昨天在家里抓的,先给他关上半个月。”
“好嘞。”
狗剩把他带走,我进了办公室,见老陈正悠闲的喝着茶。
“老陈,昨天喝了不少哈!”
“嗨,尽兴一次喝个够!”
“阿鸡,老陈,你们出来一下,我和狗剩有事要说。”
苏晴站在门口。
随后我们出去了,我们在大厅坐着,苏晴牵着狗剩的手。
“我们要订婚了,在两个月后的月底。”
“真的吗?恭喜啊!”
“那份子钱我就不给了哈!”
“哎,鸡哥,咱俩光腚玩到大的兄弟,多少给点。回头让你当伴郎头子!”
“好,你小子婚车头车我给你搞定。”
“好嘞!”
这几天风平浪静,没有任何让人头疼的案子,我们就整日在这里游手好闲,我也时不时洗洗我的大普桑。我用手敲了敲车,“咚咚”的声音刺激到我的耳朵,这换了碳纤维的外壳,还真挺结实的。
这时电话来了。
“喂,儿子,听说狗剩订婚了,你什么时候能找个女朋友啊,咱家也着急抱孙子。”
“妈,不急不急,我还有事先挂了,回头聊哦!”
我挂了电话,便去街上闲逛,在这逛了二十多年的街,周围的街景我感觉很熟悉。
“嘿,老同学,还记得我吗?”
这是一个身穿蓝色格子衬衣的男人,走过来给我打招呼。
“你是?”
“我,王瑞,咱俩初中同学!”
“哦,想起来了,上课屙裤子那个是吧?”
“哎,别提这事,来我家坐坐,喝杯茶呗!”
“你小子记性还挺好哈!”
我们有说有笑的,到了他家,他家里有个很漂亮的女人,坐在轮椅上。
“这是我老婆。”
“这么漂亮啊!”
屋里的光线有些昏暗,我隐约看见了一个小孩抱在那个女人腿上。
“哎呦我操!”
我吓了一跳,连忙后退了几步,揉揉眼,再仔细看,发现那小孩不见了。
“怎么了这是?”
“没怎么,没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