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她怀疑了一下。
“她都死了十八年了。小伙子,你看起来也就二十多岁吧,看着你也不像本地人,你是有什么事吗?”
我把事情都告诉了她,她拉我进屋,屋内很奇怪,有一堆类似风水的东西。
“婆婆,您是看风水的吗?”
“嗯,差不多吧,你把手伸过来。”
她摸着我的手,又皱了皱眉头。
“不对,不对呀!”
“嗯?婆婆你不是盲人吗?能看得清我的手?”
“靠心感应。你的脉已经乱了,手相摸着也不对劲,你这是梦魇!”
“什么东西?”
“梦魇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它会探索你内心最惧怕的东西,之后会产生幻象,让你自己与自己的心理博弈,直到精神崩溃死亡。”
“这……那怎么办?”
“这个我也没有办法,要靠你自己去克服它,面对它。可问题是,为什么晓莹会出现在你的脑海里?”
“这个我也不知道啊,为什么会平白无故出现她呢?”
我拍着脑袋想让自己冷静下来,现在我最需要的就是冷静停止对一切事物的思考,并对自己说没有晓莹这个人,这一切都是假象。
随后我打电话告诉狗剩他们不要,他们来接我,我需要独自一个人过一段时间。
我在这个村子里租了间屋子,感觉还不错,但不论怎么打听村子里的人都不认识这个人,好像她和她的一家人从来不存在一样,当然,除了那位老太太。难道是他们失忆了吗?不可能,他们在这里生活了这么多年,就算是条狗也能记得吧,但奇怪的是,人们的记忆为何被抹去了这么一段呢?我想不明白,越想越乱,心里说不出的难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虽然我们不认识,而且也不属于同一个时代,平白无故出现在我的脑海,这一定说明着什么,我想不通。渐渐的我放下电视在院子里养些花草,随后在院子里弄个长椅,躺着玩手机什么的。
差不多过了半个月,我觉得也差不多了。临走前将养的那些花草送给了那老太太。之后我便回家了。
家门口,见大门开着,我正好将车停进去 。
“大门就这么敞着,不怕狗跑了吗?”
“啊!鸡哥!你终于回来了,想死你了!哦,对了,小默送回去了。”
“行吧。”
我疲惫地进了客厅,躺在沙发上。
“这大半个月,你跑哪去了?”
“去了一个清静的地方。”
“鸡哥,怪我话说的难听,你是不是精神分裂了?感觉你神神叨叨的。”
“怎么可能?呃,可能太累了,晚上喝点酒吧,放松一下。”
我并没有告诉他们我的事,避免他们担心。
晚上我们散着步,出了门。
“老板,来两盘花生米,三十个串,一箱啤酒!”
“哎,好嘞!”
我们吃着东西,聊着天。
“对了,鸡哥,那啥,你天天念叨的那个晓莹到底是谁啊?”
我愣了一下。
“没有这个人……我的错觉。来来来,快喝!”
我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好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能喝了?”
“别墨迹,干了!”
不知不觉已经喝了好几瓶了,东西几乎没吃,喝的我浑身火热,走的时候已经深夜了。
“狗剩,苏晴也喝酒了。你扶着她吧。”
“我没喝多少,自己能走,你还是扶着阿鸡吧,他喝太多了。”
狗剩搀扶着我,我俩摇摇晃晃的走着,突然我忍不住直接吐了,吐了一地,还崩了狗剩满鞋都是。然而他并没有说什么,拍了拍我的背。
“喝多了吧,小心点,走不急。”
我一把推开他。
“我没喝多,我自己能走,你去扶她去。”
我在前面一晃一晃的走着,他们俩在我后面,或许是我没站稳,被绊了一下,扑倒在地,路灯下,昏暗的灯光让我看清了路,我见面前有一颗纽扣,并捡起来站起身看了看这个纽扣,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晓……晓莹……”
我瘫倒在地,盯着那颤抖的手中的那个纽扣,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因为我见她最后一面也是在这个路灯下,而且这个纽扣是那时候她裙子上的纽扣。
“完了,鸡哥又疯了,快把他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