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室里，聚光灯照在他的脸上。
“她人呢？”
“死了。”
“在下水道里变成碎尸了，对吧？”
“你们……怎么知道！”
“下水道我们查过了。”
“我弟呢？让他进来，我有话要说。”
“进来吧，谢会。”
“我怎么有你这个窝囊废弟弟？除了贪财就是怕事，你还能干点什么？！”
“杀人犯不配教训他。为什么要杀人？”
“我……她想报警告我！是她触犯了我的底线！”
“告你什么？是你要了他的命，你这个畜牲！”
“我给了他不少好处啊，给她花不完的钱，给她想买都能买的东西……她怀孕之后，我让她吃打胎药，她又不肯，过了几个月我强制给他吃，他才流产，那是他自愿的，她还想着报复我，她这是自找的！”
“你的孩子？”
“是的。”
“十八九岁的孩子，你怎么去会得去手还分尸了？你毁了两条人命，毁了一个家庭，你简直比畜牲还畜牲，全家枪毙都不为过！”
狗送气的撸起袖子，想打他。
“怀孕？怪不得之前见他似乎变胖了，还总吐问他怎么回事，也不肯和我说。”
谢会嘟囔着。
“哥，咱平时也就算了，你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呢？那是我的学生啊！”
“行了，你们兄弟俩没一个好东西，一个大畜牲，一个小畜牲，下半辈子在牢里过吧。”
“这么说，那在下水道看见的那个死婴就是她打掉的胎。”
我们将他们送进监狱后，又通知警方各部门去学校，将碎尸和死婴捞了上来，确认死者正是张小雯，死婴也是他的孩子。随后，尸体被埋在了墓园里，我们到墓园里，狗剩将那发卡放在了墓碑旁。
“唉，多可惜的一个孩子啊！”
“没办法，我们也已经尽力了，我们能做的，也只能帮她到这了。”
终究是人性的欲望，会将理智的头脑给冲昏。越过人性的沼泽，谁真的可以不被弄脏？现在的世界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美好，它仍然有许多肮脏的地方，见不得光的地方。
一切的按键终究是人为，有我们的处理，一切都水落石出。但我们看见的，真的是鬼吗？我们没有办法证明鬼的存在，毕竟现在是科学社会，没有科学依据，那么鬼就根本不存在。
我始终觉得我是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但这些离奇的事情发生在我身上后，我的思想似乎开始要动摇了，我不愿相信这世上有鬼，但我看到的那些是什么，我无法解释。世间灵异事件太多太多，很多事情都超乎人们的认知，似乎都不在同一个维度，而我们身为灵异事件调查组，就不能用片面的观点看待这些东西。
我思考了很久很久，趴在阳台上抽了根烟，深吸了一口，感觉这次吸的烟十分苦涩。
“鸡哥，干嘛呢？你好像有心事。”
“狗剩啊，你说这世上……”
“好了，我知道你要问什么，我也说不上来，但我觉得老祖宗说得对，宁愿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其实我也这么觉得。”
我丢下手中的烟头和狗送回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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