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哥,这到底是哪啊?”
“完……完了!你看!”我指着那大门,吓得后退几步。
“天街?什么东西?”狗剩定睛一看。
“嘘!”我捂住狗剩的嘴,“千万不要大声说话,不然咱俩全完了!”
“这到底怎么回事呀?鸡哥。”
“所谓天街,就是鬼街。记得我爷爷在我小时候给我说过,在那六七十年代,他凌晨四点多去赶早市,路途遥远所以去的早。那时候起了大雾,爷爷迷路了,便只好返回,不知不觉深陷迷雾中,找不到方向,他只好一直向前走,就到了这么个地方,这里是死人的集市,爷爷那会儿年轻气盛,见情况不对,但他已经进去了就就一直向前走,一直不敢回头,也不敢说话,一口气跑了很久很久才出去,没在里面出事。他还对我说,我们打扰那些长眠的人是万万不可的,因此不能和里面任何一个人说话,否则就会阴差阳错。”
狗剩下的一身冷汗,在后面紧紧跟着我们,想出去也只能硬着头皮向前走了。但我们知道,在这种环境下,想走出天街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天街的大门在我们身后逐渐模糊越来越远,这时我发现有个人在劫的一旁出现,依然是面无表情的死死的盯着我们。
“我靠,这个人也是鬼!”我心想着,手心出了些汗。
我们在街道的正中间走着那些人们好像都转了过来,那些人好像都转过来,面向我们死死的盯着我们,我们假装没看见,只管目视前方向前走,不知走了多久,雾好像没那么大了,我感觉快要到街的尽头了,里面的人也好像看不见了,这时我们才松下一口气。
空中的一滴水滴在狗剩的头上。
“诶,怎么下雨了?鸡哥,快点走吧!”
一滴水滴在我的鼻尖上,我刚要点头,却闻到有一股淡淡的腥味,我摸了一下鼻尖上的水黏糊糊的,仔细一看,竟然是血!
“我日!是血!血雨!快跑!”
我看了一眼天空无数的红点,向我们撒来,我拉着狗剩便疯狂向前跑,前面越来越亮,我们冲向亮光处,竟然真的出来了,外面一片,晴朗空气清新奇怪的是,刚刚淋在身上的血迹也只是成了雨淋过的样子湿漉漉的,只有水。
回过头看,后面也只是接的另一边,我们仿佛在这原地跑了一夜。这是否是幻觉天阶?是否存在?我不知道(其实作者也不知道)。这一切的感觉是多么真实,但又很虚幻,我们就像在现实与幻境的边缘徘徊了很久很久。
我们俩站在街的中央,像两个傻逼一样站着愣了好久,路人也像看傻逼一样看着我们俩。天很热,虽然是早晨但光照很强没有几分钟我们身上的水便全蒸发了。
此时我们两个一直处于懵逼状态,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好在现在一切正常。
“算了算了,回去吧。”
“哎呀,我太累了,太渴了,走不动了。”
“哎,正好前面有个瓜摊,买个西瓜解渴,倒也不错。”
我们走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