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告状拿了一瓶酒去找那老大爷,那老头很快就喝醉了,不停的吹牛逼,我们俩在旁赞口不绝,顺便开始套话。
“大爷,那女孩家境怎么样?”
“那孩子父母早逝,性格似乎有点孤僻,好像没什么朋友,哎,但学校的校长很照顾他。”
“你怎么知道?”
“嗨,以前这是学校的时候,我就在这看大门,我能不知道吗?”
“那校长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我呸,说那是校长,不如说是个畜牲。当年他大约四十来岁头都秃成瓢了,听说他在外面赌博赢了不少钱,后来不赌了资助学校当了校长。”
“这不是个改过自新的好人么,怎么能骂人家畜牲呢?”
“这人啊,不能只看表面,当年他好像总穿着一身花色的燕尾服装,还天天喷香水装嫩,不过那香水确实挺香的,有股淡淡的花香。哦,对了这老不死的,在外面包养了不少小三,后来他老婆知道了,要和他离婚。哦,对了,有一次有人托我去宿舍送东西,我见那老不死的情人,在宿舍楼后面和一个学生偷情!他塞给我几万块钱,不让我说出去。后来不知怎么走漏了风声,别人都知道了,他便辞职了。”
“这还真是个畜牲,你个老头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还收脏钱,呸,睡去吧你!”
高中把他推倒在床用被一盖,他便醉醺醺的睡着了,我们便走了。
“校长,燕尾服,花香味香水?凸欧的细微花香,刻意显眼的服装!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鸡哥,你嘀咕啥呢?”
“凶手一定是那个校长!”
“诶,好像对上了!”
我们在附近打听了好久,只打听到校长名叫傅科,现在早就不在本地了,线索又断了。我站在宿舍的长廊里,透过窗户看着宿舍楼后面。
“试试只能穿向,没有脚印的土壤……这又是什么意思?”
我突然意识到宿舍后面就是一片土地,便急忙拉着狗送去下面扒土,扒了半天,扒出来不少垃圾。
“这是什么?名片?”狗剩拿给我看。
幸亏是一张塑料名片,过了这十多年,没有被腐烂,上面的字还能看清一些:傅科股份有限公司。
我们上网查那家公司离本地还挺远,狗生病假装妇科的朋友打电话问了问:
“喂,老傅在哪?我是老傅的朋友,找他有急事。”
“老板,他不在公司,你要去找他就去老巷子那个赌场吧,他可能在那儿。”
电话挂了。
“这老巷子又在哪啊?鸡哥,这怎么办?”
“应该在他公司附近吧,走吧。”
“嘿,我就喜欢你这说走就走的性格!”
我们打了车到公司,接着又徒步在周围寻找,果然找到了一个很窄的巷子,里面还真是个赌场。独唱的乌烟瘴气,非常呛人,里面的人叫个不停。
“他妈的,又输了!”
“少废话,拿钱拿钱!”
一个穿着粉色西装的人大喊着收钱。
“鸡哥,那个人是傅科吧?”狗剩小声说着。
“应该是,我看跟那看门老头描述的挺像的。狗剩,你想办法把他喊出来。”
“行吧。”狗剩走过去。
他拍了拍傅科的肩膀:
“傅科是吧?我们老板在外面等你很久了,出来一下。”
傅科突然转过头:“你他妈谁啊?”
“赶紧出来,后果自负!”
“真他妈晦气!”
傅科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