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KTV的路上，江谨扒拉着林一，杨若瑶把时间消磨在与班长的对话里。徐宣清在前面走着，一次都没回头。
“他怎么了。”杨若瑶喃喃道，“不过这样也好。至少我可以看见他。脚下的路，也和他一起走过。”
就在她埋着脸想坑头走路时，一个女生跑到徐宣清身边。他们的说话声音很小，杨若瑶听不太清。
不知道是不是天气的原因，杨若瑶只觉得头疼的异常，剧烈的像是插进了一根钢钎。
她单手按着太阳穴，脸孔扭曲，痛苦不堪。
江谨望了她一眼，发现了异常。她跑到杨若瑶身边。“要不要我和你回去，去趟医院。”
杨若瑶不想扫了大家的兴，就忍痛摆手：“没事，过一会就好了。”她按了一会太阳穴和外关穴，疼痛减轻了些许。
“之前也会头疼。就学着网上按几个穴位。不难受了。”杨若瑶的脸上扯出一个勉强的笑。
进了KTV，绚丽而动荡的氛围灯光在大家脸上蜿蜒。
江谨是喜欢唱歌的，也不会社恐，成了大家的麦霸。
杨若瑶还是有些不舒服，就想去卫生间洗洗脸，清醒一下。当她起身将出包厢时，一个男生对她说：“杨若瑶，能不能帮我们端一份果盘。”
她实在难受，不太愿意，但是人家都说了，不答应会很尴尬的。
“我知道了。”
“等一下，我陪你去。”徐宣清抓起外套，也出了包厢。
杨若瑶的表情有些不太自然：“我自己去就可以了……”
“你是不是不太舒服？”他微微弯下腰，看着她的眼。
这一眼，青涩的少女似乎坠入了他的银河，头疼不头疼的，一瞬间都忘记了。
“嗡”，耳鸣将她拉入现实。
头又开始痛了。
不过就那一下，便不疼了。
“没有，我挺好的。快去点果盘吧。”杨若瑶催促他。
走到卫生间门口，杨若瑶嘴里嘟嘟囔囔：“我想去趟卫生间的……”前面的他站停脚步浅笑：“去吧，我去点就好。”
等他走远一点，杨若瑶才脚步错乱的跑到厕所边上干呕。
又开始了。
差不多没感觉了，才没精打采走到洗手台旁。打开水龙头，洗了洗脸。
看着镜子中满脸水珠的自己，她却感到有些陌生。这副漂亮的皮囊是她母亲给的。
“母亲……好遥远的词汇……”看着看着，已经却湿润了眼眶。蓦的，又猛地抬头，像是被拉回了现实。
“自己怎么那么奇怪。”
出了卫生间，徐宣清还没有回来，就想先回去。
走廊有几个喝得醉醺醺的成年男人踉跄着走过这时，其中一个男人注意到了杨若瑶，不怀好意地笑着向她走来。
“小姑娘，长得挺漂亮啊，自己一个人啊？”
杨若瑶心中一惊，暗暗骂着，今天出门没看黄历，怎么事事不顺。
就当她绝望之际，他终于出现。
“你们敢动她试试！”徐宣清将她护在身后，“这里有监控，我现在就可以报警。”
男人见他要报警，也被吓的骂骂咧咧地离开了。
杨若瑶心有余悸地抓着徐宣清的衣角，身体还在轻轻颤抖。
“谢谢你……”杨若瑶小声说道，“要不是你，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徐宣清转过身，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怜惜。
“你还好吗?”他关切地问道。
杨若瑶点点头，努力挤出一个微笑，“我没事了，进去吧，大家还等着呢。”
两人一同回到包厢，江谨好奇地看着他们，眼神中充满了疑惑。
“你们俩怎么去了这么久？”江谨开玩笑地说，“该不会是偷偷跑出去约会了吧？”
杨若瑶的脸一下子红了，她低着头，不敢看徐宣清。
而徐宣清则一脸坦然地说：“别胡说，我只是又陪若瑶去了一趟洗手间。”
“果切正在做，一会服务员会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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