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

他们路说说笑笑，就各自回到家里，程乐栀就看见爸妈都在家，今天是什么日子，奇了。程妈在打电话，脸上神色十分焦急，程爸也是一直看着程妈，眼中尽是担心。

“爸，怎么了？”程乐栀忍不住询问。

程爸摇头，示意让她先不要问。

不问就不问吧，她无奈进了自己房间，放下书包后就开始给他们发消息:

程乐栀:喜报！我数学考了66分！

何亦舟:太有实力了！直接重开吧。

施雨彤:哈哈，比你高45分，低调低调。

程乐栀:V∧V哭了

施雨彤:嘻嘻。^v^

夏锦恒:不哭，下次争取考及格。

程乐栀:那明天我们去哪玩？

施雨彤:最近有个新电影，去看吗？

程乐柞:可以可以！顺便去旁边看看那家甜品店出新品没有。

施雨彤:说白了，你就是想吃的吧。

哎呀，心思被看穿真不好。

然后，他们就约定好周末去看电影。程乐栀正悠闲地刷着视频，程妈突然敲门:“乐乐，妈妈进来了。”

程妈打开门，坐到程乐栀床边，沉默了一会才道:“乐乐啊，这个周末我们去看外婆好不好。”她声音有些哽咽，让人有些担心。

发生了什么？程乐栀有些不明所以，点了点头。程妈见她答应，抱了一下程乐栀就起身出去了。程乐栀看着地面上的一滴水珠，情绪复杂。

说好的电影泡汤了，程乐栀给他们说了一下。就开始想妈妈到底怎么了，外婆又怎么了？怎么突然就去外婆家？难道外婆......

正思考着，手机弹出一条消息。程乐栀一看是夏锦恒发来的，就拿起手机看。

夏锦恒:怎么不去了乐乐？

程乐栀:我这周要去外婆家，看看外婆。

消息发出后，对方一直没在回复。几分钟后，夏锦恒才又回消息。

夏锦恒:我也好久没看程婆婆了，正好我和你们一起去，他们那边都说好了。

看到这条消息，程乐栀莫名的安心，回他:好。

次日，早上七点。四人坐车去了云川——程乐栀外婆家。程爸和程妈一路上脸色沉重，气氛安静，他俩只好在手机上打字。

夏锦恒:干妈和干爸看起来心情不好？

程乐栀:实不相瞒，从昨天我回去的时候，他们就是这样子了。

夏锦恒:他们怎么了？

程乐栀:不知道，可能因为...外婆吧。

车子行驶了很久，他们九点到了外婆家。在程乐栀和夏锦恒小的时候，两家父母就让程外婆带着他们，感情很深。

外婆家是独幢小楼，一共有两层。小院落也很多，看起来很久没打扫了。程乐栀有些疑惑，外婆以前可是最爱干净的。

他们进入家里，里面的客厅有一些人。程乐栀对他们有些印象，好像都是自己的亲戚。

一个跟程爸差不多大的男人跑过来，有些焦急:“姐......”

话还没说完就被程妈打断:“医生怎么说？”

“妈...熬不过今晚了，就想看看你。”

什么？！外婆她......熬不过今晚了？怎么会？程乐栀不敢相思，夏锦恒也皱眉，似有些疑惑。

“知道了。”程妈说完，就带着他们三个进了外婆房间。

虽然现在是白天，但房间里面的窗帘拉着，光线很昏喑。

床上躺着的人是外婆，旁边有个中年妇女在照顾。她听到开门声，转头就就看到程妈和程爸，有些惊喜:“姐，你来了。”

“辛苦你了小妹，这边我来就行。”

“好。”

她走后，房间里很安静。沉默一会儿后，还是床上的外婆先开口:“燕儿，是你吗？”

燕儿是程妈的小名，也只有外婆这么叫她。程妈当时眼睛一红，泪水就要夺眶而出。她忍了一下，才走到外婆床边蹲下。

“妈...是我。我来看你了，还有乐乐和夏夏，他们都来了。”

良久，外婆才说:“乐乐...夏夏...在哪呢？”

程妈赶紧挥手让两人过来，程乐栀和夏锦恒走到外婆的另一边。

程乐栀:“外婆。”

夏锦恒:“程婆婆。”

外婆闻声，头慢慢转向另一边，看到两人后笑了笑，悠悠开口:“都长这么大...哎...”

程乐栀看到外婆这样有些哽咽地又喊一句:“外婆......”说完就开始抽泣。

夏锦恒轻轻抱住她，没有说什么。他知道小姑娘因为什么伤心，他也很难过。程婆婆那么好的一个，如今却要走了。

小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