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公司还是增加了一场打歌舞台,并同时发布了下个季度的巡演公告。
是的,在各种提议都被不同的原因驳回后,公司决定按部就班,还是按照原定的行程计划来。
对于朴海意为数不多的粉丝来说是再好不过的事,曝光最多的回归期因为病休被磨掉了大半——在这期间朴海意只参加了几个电台行程,和舞台带来的效应和曝光都是不可比较的。但对朴海意来说就不太好了,这意味着她这几天里必须在练习室里把新歌的舞蹈和走位编排练到可以上台的程度。
像她这样没有事业心的人,在病休期间来练习室的次数寥寥无几。朴海意对新歌舞蹈的记忆全部来源于录制MV之前,她跟在崔然竣身后去练习室时默默祈祷肌肉还残留着舞蹈的记忆。
不过好在没那么糟,也许是舞担Buff加持,在跟着崔然竣一起跳了七八遍后,朴海意已经确认自己在打歌舞台上时不会怯场了。
也许这就是天赋?她仰头喝光纸杯里的水,再递回去的时候对着崔然竣挑眉。
对方接过纸杯又走到柜子处放回去,好笑地看着她没形象的乱倒在地板上,说:“需要我给你颁发什么奖状吗,天才小姐?”
朴海意听着他带着笑意的调侃,用手在他走过来时扯住崔然竣的裤腿,用力一拽,崔然竣如她所愿地倒在她旁边。
“…我真的要谢谢你没有直接把我裤子拽下来。”崔然竣无语地说。
朴海意听完之后咯咯的笑起来,然后一个翻身,用手支起身子。她被汗水打湿的刘海粘在额头上,脸颊两侧冒着些许粉色,看上去是一颗新鲜极了的水蜜桃,大概前一小时刚从树上摘下来。
“看我干什么?”崔然竣觉得有些好笑,在这个距离下,他能看清朴海意脸上细小的绒毛,也能发现朴海意今天没有像平常一样给耳朵戴上花里胡哨,招眼的耳环。于是他合理地提出自己的疑问:“怎么今天没有戴耳饰?”
“不喜欢在跳舞的时候戴,有一次在练习的时候耳环甩出去了。”她说着,回忆起当时的画面,耳朵上似乎也传来痛感。朴海意无意识地一颤,于是她放弃支撑的手肘,换了个方向,把上半身的重量压到崔然竣的胸口处。
被突如其来的负担吓一跳,不过他很快地习惯了自己的处境,甚至挪动了一下身体来让现在的姿势更舒适。被当作人形沙发崔然竣毫无怨言,他抬起手,把披散在朴海意脸颊边的发丝轻柔地捋到她的耳后,然后轻轻摸了下她的而成。
“有点痒。”朴海意给出回应。
像是要报复他,朴海意慢慢地把手放到他的腰上,紧实精瘦的腰身只隔着一层薄薄的T恤,朴海意觉得自己甚至能摸清他身上的骨头和血管。
不过崔然竣的耐受能力比她强很多,朴海意弯着手指在各个位置戳来戳去都没能让他笑出来,反而让她觉得自己是在揩油之类的占便宜,在收手前,朴海意转换了方向,朝着他的下颚处发起攻势。
先是像撸狗一样挠了挠他的下巴——只得来崔然竣的轻笑;又把用手指在他的脸颊肉里戳出几个小窝——这让朴海意得出他的脸几乎没什么肉这个结论。
“你就不能顺从我的想法来一次吗?”朴海意凑到他眼前,用哀怨的目光看着他。
崔然竣失笑,她的头发此刻全部掉落在他的脸侧和肩颈上,朴海意惯用的洗发水味道把他完全地包围。
“我难道不是一直在顺着你吗。”崔然竣说,然后抬起手把她往自己身上压,然后他闻到更浓郁的玫瑰香味。我们之间掌握主动权的明明一直都是你。听起来有些酸,他微微叹了口气,并没有说出来。
此刻,他们紧紧地贴近,看起来是一个有些变形了的拥抱,慢慢地,两颗心跳的频率逐渐变得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