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爱情的美好幻想中抽离出来,他们不得不面对残酷的现实。
想到这里,她不禁叹息一声,抬头看看他在干嘛不禁笑了出来。
只见他呆愣愣的目视着前方,眼神放空像是发呆又像是在思考。
“笑啥”
“笑你”
“为啥笑我”
“就笑你”
双言韬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她,她像看呆子一样看着他。
.......
第二天一早,双言韬静悄悄的收拾东西,带着陈彦灵蹑手蹑脚的离开了寺庙。却不知道方丈其实一直在高处看着他们,从昨天开始。
方丈重重的叹了口气,自从陈彦灵来到寺庙后他就总是心慌,直到看到双言韬在夜晚翻来覆去睡不着时他明白了。
月色与星光交相辉映,两人并肩走在静谧的小径上,彼此的心跳声仿佛是最动听的乐章。风轻轻吹拂过,带着初夏的微凉,却也夹杂着一丝丝温暖。
此刻,世界只剩下了对方。
他紧紧握住她的手,那份坚定传达着无比的安全感。
前方的路未知而漫长,但两颗心却从未如此靠近。每一步都踏在柔软的草地上,也踩进了彼此的生命里。夜空下,他们的笑声清脆悦耳,就像是庆祝自由的钟声,在夜晚回荡。
这一刻,所有的恐惧与不安都被抛诸脑后,剩下的只有相互之间的信任与爱恋。未来或许充满挑战,但在这一刻,他们拥有了整个世界。
他们回到了别墅随同管家一起参加父母的葬礼。
夏日的炎热使人心躁动,厚重的云层让他们的心情沉闷,虽是葬礼,悲伤却是最少的情绪,虽然安静,但时不时的阵阵低语让人不安。
她红了双眼,忍住不哭。
他带着她缓缓跪地,恭敬地磕了三个头。
作为亲属,他们需要对每一个前来吊唁的宾客致谢,可是面对这群衣冠禽兽,她实在提不起任何的感谢之情。
只有他,面对每一个来客都始终如一的恭敬。
而每位商业大佬都在打量着这个新来的男人。
就这么一直持续着,直到灵车的到来,陈彦灵面无表情的目送着壮汉讲棺材抬上车。
双言韬将她掳进怀,不想让她看见。
直到他们上了灵车,她终于绷不住放声大哭。
在那辆缓缓前行的灵车之上,她仿佛被抽走了灵魂一般,整个身体都陷入了无尽的哀伤之中。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般从脸颊滑落,滴落在她紧握着的父母遗照上,发出细微而令人揪心的声音。周围的一切似乎都变得模糊不清,只有她的哭泣声在寂静的车厢内回荡,诉说着她内心的绝望与无助。
灵车缓缓驶过熟悉的街道,她的心却早已飘向了远方。面对着空荡荡的座位,她再也无法抑制住内心的悲痛,泪水夺眶而出。在这一刻,所有的坚强都被瓦解,只剩下最真实的自我在无声地呐喊着对父母无尽的思念。
火葬场内,女孩呆呆地望着那逐渐升腾而起的火焰,看着它一点点吞噬了她曾经最亲近的人。
每一缕跃动的火舌,都像是在诉说着无尽的哀伤与不舍,而少女的心也随之被撕扯得粉碎。
双言韬紧紧搂住她,他不知道怎么去安慰也不知道父母逝去的感觉,因为他从来感受过亲情。
一缕缕烟从火化炉慢慢飘走,她的父母回归了最原始的形态,而她再也没有感受父母温度的机会。
回去了空荡荡的家,不是空无一人,却是无声无言。
父亲生前最信任的秘书在客厅等着他们,他的眼睛也是满眼通红。
她父亲生前对这位秘书很是爱护,所以她父亲的逝去他的悲伤不比她少。
“小姐,这位是?”
“是我男朋友,现在以及未来的的。可以完全信任他。”
“你好,我叫楚水江。”
“双言韬。”
楚水江点点头道:“小姐你现在有什么想法吗?”
她摇摇头道:“我不知道。我什么能力都没有。”
双言韬道:“楚哥,如果你相信我,我想请你教我如何管理经营公司,我保证,我可以一点股份不要,我想接手公司的目的只是想保住她的命。”
楚水江有些惊诧:“你确定?陈氏集团可是C城第一大集团。而且如今两位掌权者突然的离去,公司现在处于内忧外患的节点。”
“我可以帮你们拿到一笔不少的费用以及保住这间别墅,只不过,小姐的病怕是再也没有治愈的机会,只能尽量延长生命。”
“楚哥,不用说了,涉及到她的生命无论是什么选择都只有一个选项。”
“我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