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車寄生即两种生物在一起生活,一方受益,另一方受害,后者为前者提供营养物质和居住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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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空无一人就只剩下冬绛安静地坐在梳妆镜前。镜子里的女人一头乌黑柔软的秀发随意的搭在肩上,面容精致,穿着洁白的婚纱。眼神空洞的望着桌子上陈旧褪色的小猫挂件。
沈载伦阿绛。
听到熟悉的声音,冬绛的身子轻微地抖了抖,然后抬头入眼的是穿着黑色高定西装五官立体的男人。此时男人正望着她,眼神里有着她不能接受的情愫。沈载伦突然靠近冬绛双手撑在桌前,将她环在自己的范围里。屋内的气氛瞬间变得微妙起来。男人的视线就这样紧紧锁定冬绛,像只捕食的猎豹看到了食物,目光炽热,眼神中充满着野性、贪婪、欲望。冬绛避开与他的眼神,因为知道一旦对视就会沦陷。
沈载伦阿绛,你知道的。
沈载伦只要你跟我说你不想和李羲承结婚,我可以立马带你走。
婚纱早已被冬绛攥的皱皱巴巴,她知道只要自己现在跟沈载伦说,他就一定可以带自己远离这场荒唐的闹剧。她知道他爱自己也知道他愿意为她放弃一切。但是她就像是被人精心照养的金丝雀、被人规矩摆放在精致玻璃箱供人观赏的标本。一辈子都没有自由,没有自己的思想。她无疑是爱沈载伦,他于她而言是理想国、是可望不可及的乌托邦。时至今日冬绛才清楚自己其实是个彻头彻尾的现实主义者,只是面对面前的男人时才会变为理想主义者。高挂在漆黑寂静空中的月亮并不是谁的附属物,沈载伦肩上担负的责任是冬绛无法分担的。她抬头望着她爱着的男人,泪水浸湿了眼眶。
冬绛沈载伦,你知道我们的关系像什么吗?
冬绛我们就像是寄生关系。我知道你对我的心意,但从我进入沈家大门的那一刻起,我们之间存在的仅有利益。我们也绝不可能在一起。
泪水滴在了沈载伦冰凉的手背同时也像根尖刺扎入他的心脏。他抬手轻轻拭去冬绛眼角的泪水。
沈载伦阿绛,我们绝不可能了吗。
他就像是亡命赌徒明知前方陷阱重重,但他毅然决然地朝前走去。
冬绛在允。
听到熟悉的名字沈载伦的身体明显愣了一下,他望着冬绛那双漂亮含情的桃花眼点了点头。命运让俩人相遇并给缠上了象征爱情的红线,但却在最后一刻解开了羁绊,重获自由。
阿绛,祝你幸福这对话对我来说太痛苦了。要我眼睁睁看着心爱的女人成为别人的妻子,我的心会痛。但如果说这句话可以让你减轻负担减轻痛苦的话,我愿意说出口。
沈载伦阿绛,祝你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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