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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牺牲

水的绝弦曲

白光围绕着桌上的一沓纸,最后停留在上面。康奈优里想起布丽姬特与自己所说的"散落一地的纸与奇怪的歌声"。她像意识到了亚特王的那句“让世界线形成闭环”,恍惚着她听到了布丽姬特小姐与世子的对话。她明白时间不多了,立即将纸张打翻在地。

白光又浅入她的喉咙,康奈优里只觉得自己的声音在燃烧着,像嘶吼一样痛苦。脑海中浮现出一首音章的旋律与歌词,不知不中那曲子便脱口而出。却因那喉咙的沙哑没法清晰的歌唱,模糊中她听见那首歌便是葬歌中的一部分,其中还夹杂着另二人的脚步声。

意识再脱离,她来到了西苏麦森林,而她此时正身处于纳藤花海之中。另一处,白光化作一颗水晶球——那是灵嫣•迪尔达常带的。水晶球正发着微弱的光,引来了众多亡灵。而莫德里克的一声:“麻烦与风交织在一起。”在森林中是如此的明显。

地面带着水晶球振动,那是亡灵的脚步,水晶球最后的命运也只有被亡灵踩碎罢了。康奈优里不断寻找着那处碑文,即怎样都未发现。葬歌的声音再次响起,是她的声音,可她无空管顾,她已经听见两人跑步时的踩地声,焦急之下她来到记忆中的地方,用还未受伤的手拨开泥土。

她的指间碰到了碑文的纹路,她刚打算将碑文完全展现于眼前,可时间不等人,这个世界线的莫德里克与康奈优里已经来到。而花海中的她如同从未来过般离开,只有被拨开一半的碑文,如此踩上去才能发出清脆的声音。

重新睁开眼,康奈优里依旧身处在高塔中,她跪在地上,刚刚粘在圣树上的手已经自然的搭在膝盖上。嘴中的葬歌还未结束,她看见圣树在大火中奄奄一息,但还未死亡,委缩着的树枝上甚至开出了白色的花,那是纳藤花。它们节节相联,与刚踏入高塔光突突的样子截然不同。

高塔在颤抖,变得岌岌可危,莫德里克正跑的高塔之下,看见摇晃的高塔心中升出不详之意。他能听见那独属于曼托亚的葬歌戛然而止,高塔变为空静,最后只有康奈优里战在高塔上的最后一句话。

“我在高塔之上,吟唱属于自己的葬歌。”

莫德里克听见康奈优里的声音瞳孔骤缩,想要冲上高塔,却晚了一步,高塔己然坍塌,分解。废墟之下没有侥幸存活的生命,唯有圣树。火焰之中,它伸展枝茎,白洁的花朵扎在枝头,缓慢剩开。接着圣树全身上下都布满了枝茎,莫德里克扶住墙面,强撑着自己站起。

火焰与废墟之间,靡穿越了这一切,来到了主人身边。"牺牲不会是白费的。"报着这样的心情,莫德里克握住靡的爪子:“把我带去要塞的战场。”靡高鸣几声,扑腾起自己的翅膀,向高天飞去。

康奈优里找到了这躺旅途的意义,不是死亡,而是大义的爱。

【未完待续】

说真的我有点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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