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可以慢慢享受一些时间,风云变幻,周围渐渐起了风沙。明明是刚立秋的季节,这边却还是炎热。
挽素手里拿着茶:“最近渐渐起风了,叔。”
“是的。老将军那边却依然没有音信。”
自从老将军和挽素来到这里,挽素便去了另一个营帐里,两人从来没有交集,自然是不清楚最近发生的事情的。
“我明白。”挽素渐渐有了思绪:“我们随时待命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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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里还是以往热闹非凡,除了整理朝政日就没什么事情。
傅淮书看着那渐渐凋落的栀子花:“沐儿,你……看看这花都凋零了。”
“四季变化无常,凋零就凋零呗。”
“你那素姐姐,她走了多久了?”
“一个月?”
傅淮书点了点头,:“对了,这些日子……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和你那心上人过好安稳日子就好,不要多管闲事。”
沐念倒觉得有些奇怪,她总觉得傅淮书有什么难尽之言,但还是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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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廷最近变化万千,圣上的病情也越发地严重了.。
床边,傅淮书握着自己的父亲的手:“父皇,不知有何急忙的事,召我前来。”
“你可知……你父皇的病情越来越严重了。”
“您的意思……”傅淮书自知自己是这皇宫里比较受宠的儿臣,听到这句话难免有些慌张:“请父皇放心,儿臣一定会找天下最好的医师。”
圣上坐起身来,挥了挥手;“你去坐那儿吧,父皇照你前来就是想跟你聊几句几句话。”
傅淮书看着身上有些虚弱的挥了挥手,明白今天是他任务的开始。
“我知道自小就对不起你的母亲。”皇帝一开口,低着头比划着:“那时候你才这么小。”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选你为太子吗?并不是因为你是最早出生的。或许也有这个原因……你比较有眼力劲和隐忍。”
傅淮书有些冷笑:“多谢父皇赞叹,儿臣问一句……若重来一世……你还会选择我去边疆吗?”
“自然……堂堂未来一国之主呢,不去边疆给别人下马威,你又如何立在这危机重重的朝堂呢。”
“可国家本就混乱,又如何带兵出征?”
“……”圣上沉默了一会儿:“抱歉,这确实是……比较长宜之计。”
“还有你那太子妃……你就算利用她……有千百种方法为何独选这一条?”皇帝皱了皱眉,带有一些怒音。
“谁说是利用?儿臣是喜欢。”
“好一个喜欢……看你长大看了十几年……你眼里无情,哪怕是你的身体有情。”
“那说不定就日久生情呢。”傅淮书 的手下已经准备好了。
“儿啊……真的不是父皇这次不疼你……”皇帝也不再说下去。
看着皇帝几乎已经说完了,傅淮书走到他的身边:“可问,父亲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