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儿掠过,划起了一片长空。
宫里并没有以往的安静,相反,此时此刻……愤怒上接连不断。
“你可是当今太子……可问朝政,可当今什么时局,你自己不清楚吗?”皇帝显然有些愤怒。
“可身为太子,民以食为天,这……食物的源头都被如此对待。何以安国?”傅淮书也是铿锵有声。
“说吧,那你想要怎样解决?”皇帝背了背,手皱了皱眉头:“给你请的太师傅,你为什么这时候脑子都不清醒呢?”
“报——太子妃求见。”
“宣。”
“不知太子妃求见有何事?”皇帝本身就不愿意喜欢她,可自身太子喜欢,她又没有办法,只得微微点头。
“愿……陛下明日开庭明见。”太子妃跪在地上:“最近……皇城当中自然是不见得,可当走出皇宫……这边大大小小饥饿之人。医圣祠也前所未有的拥挤。”
“荒谬!你可知太子妃绝不管朝政之事?”
挽素早已做好了准备:“可……自己的家人,身为太子妃我也要不管吗?”
“这件事早已发生,又何必纠缠。”皇帝有些不耐烦:“早在两年前就出现这种情况,一个国家难,免有点儿小错。”
皇帝还想要说些什么,被太子直接打断。
傅淮书跪在地上:“儿臣愿陛下明鉴。”
“……罢了,都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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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宫,傅淮书把挽素按在墙边:“你这件事预谋多久了?”
“两天?”
傅淮书用力的按着她,挽素的手有些发红:“为什么要这样做?活的久了。”
“就是活的久了。”挽素看着周边的人,觉得不好意思。
如果是以太子妃的身份,她自然是接受的,但此时的她并没有接受这个身份。
“松手!”挽素一个回首,就逃离了傅淮书的掌控。
“啊……”不曾想,傅淮书反手把她拉了回来:“这个身份你要不要都得要。”
挽素看得出来他是真的生气了,虽然明知道自己不可能,但还是选择改变的语气:“有什么罪我来承担,不影响你。”
“……”傅淮书有些气笑了:“你就这么想跟我撇清关系?”
心里的挽素猛的使劲点头:“怎么可能呢?夫君?自然是先保住你这太子之位,等你有权有势了……再把我从苦海中捞出来。”
挽素向她挤了个媚眼。
“太看得起我了吧。太子妃果然是将军府出身,说谎话,脸色都不带变的。”
手……终于被他给松了下来。
但不管怎么说,挽素终归是要感谢他的。她原本以为这一次他自己面向上是九死一生。沐念也只是起到推波助澜的作用罢了,没想到她还成功了。
“对了……我很好奇你那同父同母的妹妹……是怎样说服你的?”路上,挽素吃着栀子花糕。
看着她吃的这么的香甜,傅淮书心中生了一计:“你喂我一块儿栀子花糕,我告诉你。”
虽然明知这里边肯定有炸,挽素却还是照做了。
他把挽素拉回自己身边:“沐儿说,等到你身体犒劳犒劳我一下。”
挽素急忙用栀子花膏堵住他的嘴巴:“犒劳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