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木寒鸦,白雪皑皑,冬日的山林别有一番风味
话说,今日冥焉跟着师傅上街去卖艺。
虽然高纬杉这几天什么也没传授给冥焉,就心血来潮的一大早把人家喊起来,也不叫墨水言那小子,难怪那小子今天一个直臭着个脸,那自然是有情绪了。
说是要带着冥焉上街去见闻见闻,好先适应着来。
只是冥焉一头雾水,却仍旧乖乖照做。
说实话,这是高师傅一贯的作风罢了。古语有云:“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考验,便是那磨砺心志的必经之路。)
不过,这现在已是午时,却仍未见冥焉同师傅一道回来。
——茅屋内——
墨水言无精打采的趴在木桌上,一手托着腮,满脸愁容之色。
‘砰砰’,此时有人正敲门
“难不成是冥焉他们回来了?这就怪了,接续进来不就好了?”
由于,此时墨水言还在生闷气。
他想了想,并没有要上前开门的意思,只是一动不动地趴在木桌上。朝外喊道:“门没锁,接续进来好了。”
门外的敲门声果然停了。
听见“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墨水言一抬眸,便瞬间呆若木鸡。
“你们谁呀?”
只见两名紫衣蒙面人进来了。
那俩紫衣蒙面人,百思不解地挠了挠后庭,这俩人睁大了眼,“这是男孩吧?”
其中一紫衣蒙面人直接走上前,不等墨水言再次质问他们,他立刻便将他打晕。
墨水言身子摇摇欲坠,欲倒不倒,若摇曳掉下的落叶般。晕了过后,悠悠转醒时,头有点眩晕,人不清醒。
而还在那儿站着的紫衣蒙面人顿然一惊,骤然瞪大了双眼:“你作甚?主上不是特意嘱咐,轻点吗?你属实是有点儿用力过度了。”
“管他的,主上还说是女孩呢,这不分明是个男孩儿嘛。”另一紫衣蒙面人耸了耸肩,十分淡定的说。
接着那俩紫衣蒙面人相视一对,顺势从衣兜里掏出一根又长又粗麻绳,准备将少年郎绑起来。
这时,就在即将把绳结打好的时候,茅屋外传来了谈话声——
“冥焉,今日表现十分不错。说实话,墨水言那小子若是及得上你三分也好啊。
他就是性子急,而你有耐力,又肯吃苦。他啊……”
“师傅!有贼!”冥焉大喊道
“啊?”
那俩紫衣蒙面人正当夺门而出时,就碰上了那俩回来师徒二人,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场面十分尴尬。
师徒二人站在院子里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俩人。
“糟了,这下完了。”一紫衣蒙面人直接愣住了
“还站着干什么?还不赶紧跑啊?他们指定是把我们认成了扒手,这若是被主上知道了,我们这么给们丢脸,那岂不就……”
说完,那俩人便扛着墨水言,悻悻地跑了。
“他们,这是逃了?”高纬杉望着那俩人远去的身影
“师傅!那俩真跑了!怎么不去追呀?瞧那扛着的乃何也?”一旁的冥焉急地拽了拽高纬杉的棉衣。
“哎呀,快追!站住,别跑!”高纬杉猛地反映过来“看我不打死,盗贼——”他便真追了上去。
冥焉瞧见师傅这样,无奈的舒了口气,愣在那儿了良久,最后若无其事的回到了茅屋里。
“墨水言?”冥焉试探性的问了问,接着又找完了屋里各个角落。
还是没找到墨水言,她断定:“那俩人绑的是墨水言。”
她在屋里徘徊了许久,定神后,又自言自语道:“真是见鬼了,墨水做甚?”她皱了皱眉。
她又望了望天,夕日欲颓。思忖道:“师傅,应该会回来的吧?”
“夕阳照耀大地间,暮色深沉人归寂。”落日时,她又吟吟…………天边霞光渐渐收,夕阳无声落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