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同悲,先帝骤然驾崩,举国哀悼,白幡招展。年仅十四岁的江瑾轩,在两位兄长的翼护下,踏上龙椅,承担起天子的重任。因其稚嫩之龄,涉世未深,朝堂之上,诸多臣子窃窃私语,对他的御极之资疑虑重重,甚至有野心勃勃者,暗中觊觎,图谋不轨。
两载春秋,阴谋诡计如影随形,从未止息。这些人或借朝议之机,或以民意之名,对江瑾轩频频发难,试图动摇其帝位。
然而,在两位兄长的辅佐下,这些逆流险滩均被一一平息,阴谋破产。江瑾轩皇权稳固,渐渐在九五之尊的宝座上,树立起不可侵犯的威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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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凛寻得江瑾轩时,天色已晚,夜色如浓墨般浸染了整片森林。
夜凛主人,贤王只留了一炷香时间,若逾期未归,恐后果难料。
见到夜凛手提夜灯,率领侍卫们而来立于树下,江瑾轩两手捧着糖葫芦,悠闲地倚在枝头。
江瑾轩朕腿麻了,动不了
夜色中,凛冽的微风轻拂,夜凛轻轻摇头,带着一丝无可奈何的韵味。他翩然跃上枝柯,将江瑾轩拥入宽阔温热的胸怀。
江瑾轩夜凛,你真是越来越大胆了
夜凛主人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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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华如练,夜凛抱着江瑾轩,踏入了王府的大门。走过石径,庭院中的古树在夜风中轻摇,似低语着古老的秘辛。
踏过铺满青苔的石板,发出沉稳而坚定的声响,穿过庭院,二人直抵灯火通明的正厅。
江瑾尘端坐在正厅中央的太师椅上,他微微低头,目光专注地凝视着手中雕刻精美的木板。
江瑾承还知道回来!
江瑾尘站起身,严厉地斥责道。
江瑾轩低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
夜凛将江瑾轩置于地上,向江瑾尘行礼,随即便熟练地单膝跪地,将江瑾轩压于大腿上。
江瑾承打,打到哭出来
江瑾尘将木板递向夜凛,随即坐回太师椅。
认错容易,哭出来?江瑾轩两眼一黑,他只喜欢佯装哭泣,何时真的哭过?男儿有泪不轻弹,此乃他自幼铭记之理。往日阿兄不论如何责罚,他可都是未掉过一滴眼泪。
夜凛接过木板,高高扬起,却又轻轻落下,一下又一下地打在江瑾轩的身上。
江瑾承用力
江瑾尘目光如炬,紧紧盯着,面色凝重。
夜凛手上的力道加重,每一次击打都带着不容分说的力度,每一记都精准而决绝地砸下。
江瑾轩啊,疼疼疼
江瑾承让你乱跑
一下又一下,江瑾轩这才知晓以往受罚自己被放了多少水,看来今日阿兄是真的怒了。
江瑾承竟敢不带侍卫私自出宫,江瑾轩,你好大的胆子!
江瑾轩啊,皇兄,错了错了
江瑾轩内心:(作为大夏帝国的尊崇君主,怎堪忍受这般无礼?小时候被你管教,虽曾令我蒙羞,那时年幼无知尚可谅解。可今日已非昔日,身为国家的象征,岂能容此折辱?难道连基本的颜面都不肯予朕保留)
江瑾承瞥了他一眼,起身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望着他。
江瑾承想什么呢
江瑾轩没…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