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对,你有什么事吗?
顾白突然冲到牧风的床前,一不小心,身体前倾。整个人都扑在了牧风身上。
顾白不好意思的说一声对不起,从牧风身上爬起来了。
牧风倒不介意让顾白整个人都扒在他身上,他这具身体都不知道被多少妖魔鬼怪扒过了,多一个人也无所谓。
顾白突然表情严肃的站在牧风身前,天师你会治病吗?
牧风想了想,会倒是会一点,但精通也说不上,顶多能治点小感冒,你问这个干什么?
顾白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家父早年间得了一种怪病,发病时会浑身抽搐,口吐白沫,眼晴发红,见人就打,后来试过了各种各样的方法,都只能延缓这种病的发作,无法根治,就想着问问天师有没有办法。
如果连天师都没有办法医治,那恐怕世间就没有人可以治这种病了。
顾白叹了口气,能看得出来是个孝顺的孩子。牧风想了想,说不定以后还有能拜托他的事,俗话说的好多一个敌人不如多一个朋友。
我有一位故友,医术不错,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试一试。
顾白闻言,眼睛都亮了,忙点同意一下,天师介绍的就算治不好病,那也有一些方法说不定比其他人都更管用,有这个机会当然要试一试。
顾白火急火燎的又出去了,也不知道要去干什么。
其实牧风在心里对这件事也没底,其实他口中的这位故友并不是他的故友,而是他师父的故友,但他师傅一向喜欢仗剑走天涯,跟那电视剧里的热血青年似的。
一把年纪了,走之前甚至连联系方式都没留,现在也不知道他人在哪,都是个八九十岁的人了,却还有一颗少年心,整天背着把剑到处走,不过也因此结下了不少人缘,有的人现在还欠着他师傅人情呢,至少看在他师傅的面子上,那位紫前辈应该会给点面子。
赤尾从床底钻了出来,看着顾白离去的背影,眼中出现了一抹不易察觉的杀机,可就是这一瞬间的杀意,却刚刚好被牧风捕捉到了。
你想杀他?
赤尾毫不隐瞒,重重的点了点头。
为什么?
他身上有股危险的气息,让我感觉很危险,可能他身上带着什么可以克制我的东西吧。
牧风点了点头,没想太多,躺在床上盖好了被子。
赤尾有些疑惑,你为什么要睡觉啊?
我为什么不睡觉啊?
我累了,躺会儿不行吗?
赤尾点了点头,你说的也有道理。
牧风盯着赤尾,总感觉赤尾好像变了。
赤尾看着牧风的目光,被盯的有点毛骨悚然,虽然他没有毛。
你干嘛这样盯着我?
我总感觉你跟昨天的那个赤尾不一样了。
有什么不一样?
感觉你的用词变多了,比如6之类的。
你还好意思说,昨天我进不来,只能在路边找个阴暗的地方蹲着,听旁边的人说了一些词汇,知道大概意思就拿来用了。
哦。
下午1点,牧风起床伸了个懒腰,打开了宿舍门,回头看了看宿舍,赤尾不见了,应该是出去了。
牧风把宿舍门关上,发现外面什么也没有,在外面逛了几圈之后也没遇到几个人,就遇到了几位老师,见到时候跟他打了个招呼,和一些保洁阿姨,一个学生都没见到,突然想起这个点,他们应该在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