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景奉坐在院中喝着茶,院中跪着一人。那人低着头,一直不说话。“想好了吗?”穆景奉慵懒的开口。
“主子……”“我说过,你的所有情感归我。但你骗了我,我并没有杀了你,已经够仁慈了。”
“主子,我知道我做得不对。可我……放不下他……”穆景奉挑眉:“你的命是我救的,是要付出代价的。”
“主子……”穆景奉不理会他,“主子。”九又叫了一声。“我说过,你的情感是最大的问题。”
“我找到他了,我可以……”话还未说完,穆景奉茶杯砸在地上。“我说的你是一句也没放在心上!”
“主子,恕罪。主子没有心上人,怎会懂得那种感情。我可以放弃生命和他在一起。”
穆景奉被气到,一时情绪不稳定。身体中的毒,开始发作。“你!你!咳咳……”穆景奉吐出黑色毒血。
九被吓到,连忙起身:“主子!”暗处的暗冒出,立刻去叫梁伯。梁伯稳定了毒素,穆景奉坐靠在榻上。
“主子……”“行了,若真心喜欢,我也不会拆散你们。”穆景奉捏了捏眉心 ,“主子,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会……”
“无事,只是你要记住当时我救你回来那天的事。你确定他还爱你吗?”九沉默了:“若是他不爱了,我把所有情感都给您。从此封心,只是您的使者。”
穆景奉叹了口气,“退下吧。”“是。”屋中安静了,只有穆景奉一人。他拄着头,闭着眼小息。
思绪不知不觉想起了见到九的那天:穆景奉和未檐流一人一身白,一人一身黑。两人走在雪地中。
“下雪了。”“嗯。”穆景奉和未檐流消失在街道上,站在屋顶上。“真热闹。”穆景奉正在看戏。
“我心悦他,我只会娶他。旁人不会入我府上一下。”“你个逆子!喜欢一个男人!还要娶他!”
“父亲!我爱他,为何不可以娶!”“你!你娶他,让我这脸往哪搁?今天你要么没我这个父亲,要么你就去娶他。”
那人思考了一下:“父亲多多保重。”转身就要走,“你个逆子!看什么看,把少爷给我关屋子里,没我的允许不许放出来!”
那人被关着,一连三日未见到人的九去府上找人。“这位公子找谁?”“在下墨言,来找你家少爷纪初节。”
“哦,稍等。”仆从进去告诉了老爷,“哼,就是初儿喜欢的那人?”“是的,老爷。”“让他进来。”“是。”
仆从:“我家老爷要见你,请。”墨言感到奇怪,自己并不认识纪初节的父亲。但还是去了。
“墨言见过纪大人。”“嗯。”纪楚打量着墨言,墨言淡墨色有型的眉下,一双柳叶眉犹如月牙一般。高挺的鼻梁,叶型唇轻抿着,就像两片花瓣微微闭合。
皮肤白洁,看着是个爱干净的人。“嗯,我听初儿说过你。”纪楚话风一转:“他可是为了你,要与我这个父亲断绝关系。”
墨言震惊,“他说非你不娶,哼!我只说一次 你离开初儿,你们皆是男子。如此会被人戳着脊梁骨说的。”
墨言不语,“你要为初儿的将来考虑,如果娶了你,他的前程就毁了。”“纪大人,我们两人是相爱的。即使我离开,初节也不会娶他人。”
“你!来人把他给我打出去!”墨言皱眉,最后人没见到,还弄得一身伤。纪初节知道后,闯出了房间。
“父亲!你为什么这么做,就算我要娶”,你心中不愿,也不该将人打出去吧!”“三日后,你与李家小姐成婚。”
纪初节气愤的回到屋中,穆景奉笑嘻嘻的看着:“师兄为何他们不能在一起?”“世俗。”“嗯,无聊。去别处逛逛吧。”
转眼三日已过,纪初节大婚的日子到了。墨言听说了,他站在人群中。看着马上喜服的爱人,有些不敢相信。
伤心离开,晚上入洞房时,纪初节以死相逼。“我不会娶她,你逼我,我也不会娶。”
“他看到了,你满意了吧。我的爱人不要我了,你这回满意了吧!”只是他不知道,在他拜天地的时候墨言来找他。
可惜被拦下,纪楚让人把他打死,埋了。山中,墨言奄奄一息时,穆景奉和未檐流出现了。
“啧啧,好可怜呀。”穆景奉唏嘘的看着墨言,“你想活吗?”穆景奉带着笑问。墨言艰难的弱弱回了一个字:“想。”
穆景奉笑意更深了,“好,从此汝所有情感都归吾。”[叮铃]一阵铃铛声过后,墨言的的伤好了,“汝从此便叫九,是我的使者之一。”
而纪初节知道自己爱人死了(其实没有死),彻底与纪楚决裂了。逃出去后准备跳崖,去见墨言。
未檐流出现,让他成为了自己的使者。(其实是穆景奉求未檐流去的)
回忆结束,穆景奉睁开眼。叹了口气,“哎,这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