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日,摄政王府内药气弥漫。“为何还未苏醒?不是说两三日便可醒来吗?如今都已经第四日了。”璞唯坳看着床上的人道。
“稍安勿躁,莫要心急。”艾年华道,“我的丞相大人啊,你的丞相府我都给你修建得如宫殿一般金碧辉煌了,你人怎么还没醒啊?”说着璞唯坳便摇着穆景奉。
穆景奉吐出了一口黑血,血水顺着脸颊缓缓流淌而下。“我……我……”“叫梁伯。”璞唯坳松了手去叫梁伯。
梁伯检查了一番道:“公子无事,只是将毒血吐出,再服用一副药便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给人摇出事儿了。”
“你要是把人给摇出事,朕先把你杀了。”“唉唉,陛下还没出事呢,收回收回!”
未檐流微微一笑,嘴角轻扬,带着一抹愉悦的弧度。“得,我去端药。”璞唯坳和梁伯一同离去,其他人各忙各的。
[叮铃]一阵清脆悦耳的铃铛声响起,一位白发少年站在雪中,正是少年模样的未檐流。“师兄,吾找到出路,可走?”
“嗯,走。”雪地中,两位少年的身影越来越小,渐渐消失在远方。[叮铃]铃声再度响起,府里处处都洋溢着喜庆,是未檐流的大喜之日。
穆景奉身穿蓝白相间的衣裳,腰间的银色铃铛随着他的动作发出清脆的声响。他手持一把水墨莲花扇,扇面上的铃铛也在轻轻摇晃。
他站在人群中看着自己师兄大婚,“哎,有人不老实呢。”喃喃了一句,笑了笑,默默离开。
未檐流找到他:“为何不进去?”“吵。”穆景奉笑了笑只回了一个字,“还是如此。”穆景奉笑而不语。
里面的人在催,穆景奉开口:“师兄先进去吧,我在外面待会就回去。”“嗯。”未檐流点了点头便走了。
他没走多时,屋顶多了几个黑衣人,穆景奉笑着对他们说:“此路不通哦。”黑衣人面面相觑,一起冲向穆景奉。
清脆的铃铛声时响时停,穆景奉独自站在那里,手持折扇,脸上挂着笑容。“都说了此路不通,真不乖。”
穆景奉向里走去:“处理干净。”他身后冒出几位暗卫处理着。
[叮铃]画面一转,穆景奉负伤,手中折扇坠地,铃声清脆。未檐流赶来时,穆景奉斜倚树下。
面带笑容对未檐流道:“师兄若是再来迟些,我恐性命难保。”未檐流轻拍他的头:“万事小心,这是你答应的。”
穆景奉笑而不语,他确实大意了。最后,未檐流将人扶了回去。
[叮铃]“师嫂好。”穆景奉向苏离离打招呼,饭桌上,苏离离向未檐流夹菜,未檐流也给苏离离夹。(未和苏表面夫妻,实际朋友)
自然这两人也给穆景奉夹了,穆景奉无语的看着两人。走时穆景奉对未檐流道:“师兄下次莫要叫我来了,看你俩就饱了。”
清脆的铃铛声不绝于耳,一幅幅画面接连浮现。最后像镜子一般破裂,散成了耀眼的白光。
穆景奉缓缓睁眼,看着既熟悉又陌生的地方。转头与刚进来的璞唯坳对视,[啪]手中碗落。
“我的丞相大人啊,你终于醒了,你知不知道……”璞唯坳把这几天的事一五一十的告知穆景奉。
“等会,我再去端药。”璞唯坳出去了,未檐流进来,愣神了一瞬,很快回过神。“醒了,可有不适?”
穆景奉摇头:“辛苦师兄了。”“无事便好。”璞唯坳回来,还带着梁伯。梁伯把脉后:“公子已无大碍,另一个毒,暂时压制住了。”
璞唯坳在梁伯说罢后,又连忙端过药来。几人都挺高兴,“辛苦诸位了。”“你无事便好,何来辛苦一说。”璞唯坳接过碗道。
穆景奉笑着看着众人,未檐流:“你好生休息。”穆景奉点头,未檐流带着其他人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