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伪骨科,如果名字容易记混,长的是哥哥,短的是弟弟
背景:还是老套路,重组家庭,哥哥是原配所生,弟弟是爸爸之前的私生子,一直养在国外,原配死后,把私生子接回了家,不久后,父亲病危,遗产继承权的争夺就此展开
[小背景] 隋榆成年礼上
宾客众多,或是西装革履,或是礼宴长裙。皆是金玉其表,败絮其中,各自带着各自的目的,生日会仿佛成了利益交换的遮羞布。正中的隋榆手拿高脚杯,不过刚满十八的年纪,在一众老狐狸中显得不够看,却出乎意料地从游刃有余,像是生来就游畅在这种场面。
隋砚辞站在宴会角落,道理说他也是主角之一,但人如其名,砚辞,不善言辞,比起口头上的虚与委蛇,抓得住的利益才是他关心的。他淡淡撇了包围在隋榆周围的几人,不少在宴会前就和他谈了合作,轻蔑一笑。隋砚辞拿起红酒杯,一旁的程筠泽感觉不对劲,拉住了他。
“你去干什么?”
隋砚辞甩开了他的手,径直走到了隋榆面前。
“哥。”少年眉眼弯了下来,连眼睛似乎都亮了几分。
“生日快乐。”隋砚辞递出酒杯。
隋榆也递出自己的酒杯,谢谢还没说出口,红酒就倾头而倒了出来,旁人纷纷惊呼,四散开来,只剩下隋榆停在半空的酒杯,略显单薄。
“欢迎来到成年人的世界。”隋砚辞按住了他的肩,凑近耳边,“没成年的时候你没有做出什么小动作,我自然不会动你...”隋砚辞没有说出那个两人都心知肚明的下文,亲昵地摸了摸弟弟湿漉漉的头发。
“去换身衣服吧,当心着凉。”戏谑地看了一眼后,转身离去。
隋榆盯着他若无其事地又站回了原处,眼底闪过一丝看不透的情绪。向各位宾客说了句失陪,就走进了别墅。走廊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一个雇佣兵,他漫不经心地擦着手。
“我要他今天晚宴结束后出现在我的别墅。”
“是。”
浴室里
隋榆坐在二楼的浴缸里,透过单面玻璃看向一楼的庭院。水汽升腾使人放松,他跟隋砚辞一样,很讨厌这种社交场合,不过是不得不面对罢了。望向楼下,隋砚辞在与另一个不认识的人在交谈,转而像是感应到了什么,视线隔着单面玻璃对上。隋榆饶有兴趣地笑了笑,手按上玻璃,雾气将隋砚辞包围。
“哥,来日方长。”
临近十二点,晚宴终于结束。隋砚辞拿起手机拍了张照,发给老爷子,总算完成了任务,至于明天报纸会登出什么,不在他的任务范围之内。
他坐上车,车平稳地开着,喝了不少酒,头痛欲裂。好在车里的木质香调很安神,不知不觉居然睡着了...
再次醒来,发觉不对劲,眼睛被蒙上,手脚都被捆住,动弹不得。该死,车里的香水下了药。
“把他的上衣脱了。”
隋榆?隋砚辞冷笑了一声。然而解隋砚辞上衣扣子的手没停,一颗,一颗,又是一颗...
“你玩的什么把戏?”
“哥,没记错的话你喜欢喝MERLOT对吗?”
隋砚辞听到一声长息,像是在笑。
“甜葡萄酒啊...”
一瓶被打开的冰镇MERLOT递到了隋榆手上,下一秒,暗红的葡萄酒在隋砚辞的身上肆意游走着,低温使他控制不住发颤,从头上到颈窝转而到胸口再到腹部,最后都流在了地上,缓缓汇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