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面宿傩都点了点头,随后疑惑的看着亘川桉谕的道“你是妖?不对,现在怎么可能还有妖”亘川桉谕干脆开口到“我就是妖”两面宿傩惊讶的瞪大双眼“怎么可能,要不是早都灭绝了”亘川桉谕骄傲的抬了抬下巴,随后说道“因为我比他们强大”两面宿傩却是了眯眼睛【在妖都该灭绝的时代还没有灭绝……这到底是何等强大呢】
而且看亘川桉谕穿的也十分奇怪。身上披着羽织腰间还别着一把看上去就非常古老的刀,不过他不认识,这是什么刀
忽然,亘川桉谕软绵绵地扑到他身上,语气虚弱地问道:“堕天,你知不知道哪里能找到溪流?我好饿。”两面宿傩猝不及防地被这突如其来的亲昵举动怔住了,身体不由得僵如磐石。然而,少年浑然未觉,毕竟在桉谕的眼中,此刻的两面宿傩仅是个幼小的孩子,他的年龄模样不过十二岁,与桉谕的十五岁相差无几。
两面宿傩轻轻摇头,低语道:“我对此一无所知。”亘川桉谕闻言,双眸低垂,毛茸茸的狐狸耳朵与尾巴也随之耷拉下来,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好吧,那我亲自去找。”他的语气里透着决心。两面宿傩诧异地注视着亘川桉谕瞬间恢复的乐观态度,只见他轻盈地跳跃而去,还不忘拽上一脸不情愿的两面宿傩。“放开我!你这不知深浅的小子!”两面宿傩抗议着,然而他的挣扎却如羽毛般无力。亘川桉谕用尾巴熟练地缠绕住两面宿傩,口中喃喃自语:“不能把你单独留在这种混乱的地方,万一再发生什么意外呢。”两面宿傩终于停止了抵抗,任由自己像具无骨的雕像般被柔软的狐狸尾巴环抱。少年见状,不禁发出两声满足的笑声。
亘川桉谕,犹如命运眷顾的幸运儿,偶然间邂逅了一条潺潺流淌的小溪,那水清如镜,映照着天空的蓝,鱼儿在其间自由嬉戏,仿佛是大自然的一幅生动画卷。他小心翼翼地将两面宿傩安置在清凉的草地上,随后自己迫不及待地奔向那清澈的怀抱。裤腿高卷,露出一段细腻如玉的胫骨,少年跃入溪水中,矫健的身影在波光中穿梭,敏捷地捕捉着那些活泼的生灵。尽管衣衫沾染了水珠,湿漉漉的,但他的尾巴却欢快地摇曳着,洋溢着无尽的喜悦。上岸后,他以日轮刀娴熟地处理着战利品,鱼儿们被串在树枝上,静静地等待着火焰的洗礼。
(桉谕酱的万能日轮刀)
两面宿傩不得不承认,亘川桉谕的手艺堪称烧烤艺术的典范,那条鱼在炭火的熏陶下,外皮酥脆如诗,内里柔嫩如画,每一口都是鲜美滋味的绽放。这时,亘川桉谕眸光一闪,提出了一个直抵人心的问题:“你难道不畏惧我这半人半妖的身份?”两面宿傩的目光缓缓滑过眼前这位少年,如同在欣赏一幅细腻的画卷。少年的容貌精致得近乎完美,仿佛是神祗在月华下轻描淡写的杰作。那一缕柔和的灰发轻垂至肩,如同夜色中的呢喃,而那双粉黛般的眼眸,犹如狐狸狡黠而又无辜,透着无害的纯真。瘦削的身躯被一袭灰衫轻轻裹住,外加一件紫黑相间的菱形羽织,更增添了几分神秘而不具威胁的气息。
两面宿傩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弧度,轻蔑地问道:“是你?看起来如此纤弱,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亘川桉谕先是微微一怔,随即嘴角扬起,洒脱地笑道:“呵呵,可别小瞧了我,我的力量深不可测呢!”少年双手环胸,骄傲的神态犹如孔雀开屏,的确,在鬼杀队的柱之行列中,他的实力不容小觑,尽管这里并非他原有的世界。然而,那份强大,无论身处何方,都如影随形。两面宿傩看着少年那副热血的中二病晚期模样,不禁有些哑然,“你这样的姿态,实在难以让人信服。”少年闻言,脸颊鼓起,倔强地转过头去,大声反驳:“我可是无比强大的存在!你这个懵懂的少年,根本不了解我。”
两面宿傩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他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气鼓鼓的亘川桉谕,“你瞧瞧你自己,这般纤弱的身板,简直就像一阵风就能吹倒。”亘川桉谕瞬间如同刺猬般竖起了全身的刺,反驳道:“可你分明只是个看似稚嫩的孩童,怎敢如此评价我?”少年的怒意几乎要溢出眼眶,他的狐耳与狐尾也随之颤动,仿佛在不满中挺立,那模样反倒平添了几分惹人怜爱的俏皮。
紧接着,亘川桉以戏谑的姿态,对两面宿傩那双面孔施展了一番嬉闹的“洗礼”。“孩童虽应呵护,可谁说不能与他们欢趣一番呢?”这话一出,两面宿傩瞬间被点燃,他翻身将少年牢牢压在身下,回应以同样的嬉闹,双手狂狷地在少年脸颊上穿梭,甚至狡黠地向那柔韧的腰际探去。少年顿时恐惧涌上心头,他慌忙求饶:“是我不对,别挠,别挠那儿,我承认错误。”然而,两面宿傩仿佛未闻其言,手指已然在少年腰部撩拨起痒痒的旋律。
......时光仿佛静止,亘川桉谕瘫软在地,宛如战后的疲兵,而两面宿傩立于一侧,胜利的光环环绕其身,傲然俯瞰着那少年。然而,这幕景象却不禁勾起观者心底的怜悯。少年的脸颊染上淡淡的绯红,嘴唇微启,一双如桃花般粉嫩的眼眸盈满了雾气,灵动的狐耳与蓬松的尾巴无助地垂在身后,诉说着无尽的疲惫与哀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