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大夫急匆匆的跑来,看见蜷缩在床上的萧安清,他一脸严肃的说道:“你们不能好好的照看他们,他是南方人这边的天气太冷,还在外面待了这么久,我看他的命都要没了”。
侍从们也有些尴尬手脚都无处安放,只能低下头,不去看这大夫。大夫冷哼一声就放下了手中的木箱,他先为萧安清把了把脉,这不把不知道,一把发现他的萧安清的气息十分微薄,感觉轻轻的一下他都要断气了似的。见此状况他赶紧叫侍从:“你们赶紧去打一盆温水来”。
随后他打开了自己的木箱,拿出了几根针,他准备跟萧安清做针灸。他找好了萧安清的穴位,一针下去萧安清皱了皱眉,但也没有其他的动作了,乖乖的在那受着针灸的折磨。
去打温水的侍从急急忙忙的端着水泡了进来,大夫说:“把水放旁边,再找一块干的布把它打湿拿来给我”。
将找来的布打湿后,立马拿到了大夫的面前:“大夫您要的布”。大夫接过这块布,把萧安清发白的脸擦了擦。终于萧安清的面目终于有了一些血色。
不过这样还是没有见到萧安清好转,大夫露出了一丝丝忧伤的神情,还轻声的叹了口气还摇了摇头。对这些侍从说到:“这次只能看他自己的造化了”。然后他开了几种药材叫他们拿去煎好一日两次,他起身收拾箱子抬脚走了,还叮嘱道要好好照看他。 今夜侍从们守在他这生怕他出个什么事。
清晨宋厌澜叫人带他来见萧安清,但是萧安清的病并没有好转,旁边的人告诉宋厌澜这要看他自己的造化了。宋厌澜听到这里眼里闪出了一丝复杂的情绪。他走到萧安清的旁边说到“既然你带我回府邸那我一定会治好你的”。
他叫身旁的侍从下去,他一个人看萧安清。他没有想过的是萧安清既然会将他带回府更没想到他的身体竟然受不了冻。他喃喃低语道:“我欠你一个人情,到你需要我时我定当竭尽所能”。想完后他盯着萧安清发了呆。他突然听到萧安清低语了几句,但他没有听清楚。宋厌澜将耳朵凑近了些,随后他将一个侍从叫进来说到:“今天早上的药煎了没有,没有的话把药煎好拿过来”。
不久药端来了:“将军您要的药煎好了需要奴才喂这个公子吗?”
宋厌澜摆了摆手到:“出去吧,这里我来看着”。宋厌澜将碗里的药搅冷了,他从碗中舀了一勺药往萧安清的嘴里送,好在的是萧安清还喝得进去药。但宋厌澜喂得有点快了萧安清咳嗽了几声—他醒了。
宋厌澜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到:“不好意思啊我不是故意的”。
萧安清有些生气:“我倒是看你挺有意的,碗里还有药吗?有的话拿来给我”。
宋厌澜把手中的碗递给了萧安清,萧安清闷头喝下。萧安清又开口道:“你们这里可以做饭吗?我有点饿了”,肚子也是不争气的叫了一下,听到这宋厌澜叫侍从去做点菜过来。然后就是两人的沉默,这氛围太安静了,宋厌澜选择打破安静道:“萧安清你知道自己病了的时候讲了几句梦话吗?”。
萧安清愣住了道:“请问摄政王大人您听到了什么?”
宋厌澜玩味的笑了笑:“我听到了干嘛要告诉你”。
萧安清原本要生气了的但想着气自己不如气别人的原则,还是将自己的怒气压了下去,外面的侍从端来了饭菜:“将军您要的饭菜已经准备好了”。
宋厌澜说到:“放这吧,可以出去了”
宋厌澜问到:“现在你可以下床吃饭吗?”萧安清准备下床试一下,没成想压根就站不稳,幸好有宋厌澜在旁边扶了他一把:“不行就别逞强”,随后他就将萧安清抱到了椅子上,在抱萧安清的时候他有一种感觉,萧安清好轻好瘦。
将他安顿好了后他坐在萧安清的对面,对萧安清说到:“这次的事谢谢你”宋厌澜的脸上已经开始有红晕了,耳根都红了。萧安清道:“日后臣要是有事请摄政王大人帮助,然后摄政王大人您可以为我准备一辆马车送我回我的府邸”。很快的是萧安清吃完了,问到:“摄政王大人您给我准备的马车呢?我想回我的府邸了”
宋厌澜直接将萧安清抱起将他抱到了门口,顺便将他包进了马车里面。
萧安清说到:“你可以走了,我要回我的府邸了感谢摄政王的照顾”。说完马车便走了,直到消失在小巷中,宋厌澜才回了书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