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太年间,大雪纷飞,安乐城中一切都是灰蒙蒙的一片,城中也没有多大的热闹家家户户将门紧紧的闭着,好像要有大事发生一样。
大量的士兵涌入皇宫,大殿内的大臣乱成一团,唯有萧安清不慌不慢的看着这些无头苍蝇四处乱窜,老皇帝也仿佛找不到方向似的带着他臃肿的身体跑到了他的侍卫身后,希望侍卫可以保住他的性命。萧安清静静地看着这一切,他似乎置身事外一般,还悠闲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此时进来了一个身姿挺拔的人,这人正是宋厌澜。萧安清的眼睛轻轻的看了他一眼,他长得十分俊俏五官端正面目清秀,眉眼间还带着些锋利。手中拿着一把长剑,剑上的纹路十分清晰,剑柄处还有一个小挂坠,他的手很长很细大拇指处有一个墨绿色的扳指。
宋厌澜感觉到他的视线,眼睛向萧安清这边看来,萧安清下意识的躲了一下。宋厌澜的眼神有些犀利看得萧安清心虚,虽然俩人同在宫内做官,但萧安清从来没有仔细的注意过他而且宋厌澜常年在外,没想到的是他居然逼宫!
萧安清只想要当一个权利过大的文官,但好像被宋厌澜给搅黄了,心中有些气愤,但也没有走到要跟他拼命的地步。
随后宋厌澜发话了:“陛下惊不惊喜啊!我还好好的活着还好好的站在你面前”宋厌澜浅浅的笑着但眼睛死死的盯着他,眼睛里面闪着寒光。手中的剑抬了起来,另一只手扶摸着锋利的剑身,一步一步的向前走着。
老皇帝慌了,连连的向后退着,嘴里嚷嚷着:“你个乱臣贼子,给朕滚开,来人救驾。”可惜的是没有人敢上前去保护他,宫外的官兵早就被控制了。
宋厌澜笑着说:“看看你养的这些人有几个敢去保你,真是让人可笑”
老皇帝气愤的怒吼着;“你们这群饭桶,是忘了朕是怎么对你们的吗?”大臣们面面相觑,处处低声的议论着,其中有一个年迈的大臣站了出来,宋厌澜刚好知道他皇帝的好助手—陈章,“宋大人陛下待我们胜好,还望您高抬贵手,放过他吧”
宋厌澜可能感觉有些可笑走到说话的这老臣身边轻声的对着他说“陈大人你好像忘了你的陛下是怎么对边防战士的,他怕我兵权过大;怕我谋权篡位,想让我死在边疆,边防的战士们死的死伤的伤,他全然不顾,就只是想除掉我”声音很低但大殿内的人都可以听见,开始议论纷纷有的说好像是的。
那陈大人还想反驳要说之际,宋厌澜好像没有耐心了,举起手中的剑,往他的脖子上一抹,瞬间鲜血滴在地上,衣服上也染了一片血色,陈大人双手摸着自己的脖子,眼睛死死的瞪着宋厌澜,可惜宋厌澜依然保持微笑,心中毫无波澜,没过几分钟他应声倒地。
宋厌澜冷哼一声,向着皇帝走去,“陛下您说是不是呢?”宋厌澜越走越近直逼老皇帝面前。老皇帝是真真切切的慌了,他一手将身前的侍卫退了出去,可惜侍卫武力值不高打不过宋厌澜,一刀将这个可怜的侍卫解决了。口中还对侍卫说“下辈子不要再给这个人当狗了”
老皇帝面前没有可以推的人了,便在宋厌澜的面前大声叫着“你真是大逆不道,朕要杀了你”说罢便要举起侍卫的刀向宋厌澜砍去,他许久没有练剑和那臃肿的身体他没有机率胜宋厌澜。
果然他砍过来的刀被挡在半空中,宋厌澜抬起手中的剑,飞速的向着他的腹部又飞快的拔出,大殿的柱子上染了血渍,老皇帝的嘴里留出了血水,随后应声倒地,眼睛任睁着看起来像死不瞑目似的。
没什么好可惜的,他不做人“活该”这场闹剧差不多要终止了。宋厌澜问“有人有意见吗?”众人不敢说话,宋厌澜见没人说话他变道“既然这样,那我便立新帝,费旧制”萧安清变道“宋大人,这新帝是?”宋厌澜想起来了,这是他刚进门时盯着他看的人。他们并不是经常见面,所以宋厌澜感觉不怎么熟悉。
宋厌澜笑道“你认为新帝应该是谁?”被反问的萧安清一时语塞,但下一秒说到“我认为不是你,请问我说得对吗?”萧安清浅笑了一下。
宋厌澜感觉这个人有些不简单,他可以猜到我的所想。随后便对萧安清道“大人很聪明,你怎知还有其他人可以当新帝?”群臣皆为萧安清捏了一把汗。
“我看你对这王位并不感兴趣,想必是有想让人继承之意”萧安清莞尔一笑“让我猜猜应该是你的好友并且是前皇帝的第七子—南宫祁,对吗?”
宋厌澜倒是小看他了竟然猜对了,宋厌澜笑了笑“你很聪明,恭喜,你猜对了,我就是想拥护南宫祁为帝”
萧安清鞠躬谦虚道“我不过榆木脑袋怎得大人夸赞”南宫祁与宋厌澜出生入死十分要好,就不知道宋厌澜逼宫后他们是否可以和从前一样,这就不为而知了。
随后宋厌澜遣退啦众人,萧安清走出皇宫已是傍晚但大寒终究是大寒,大雪依据未减。那红梅上被白雪所压着。
宫殿门外三尺雪,梅色枝头白皑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