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到南屏山时太阳已经落山了。
楚晚宁拿着买来的树苗正愁放在哪里,踏仙君抢过树苗往旁边随意一丢拉着楚晚宁进屋。
“你干什么?”
楚晚宁就不懂了,刚才还说是“孩子”这会又不要了。
踏仙君搂着楚晚宁让后把门关上说:
“干你。”
说完就去亲楚晚宁。
楚晚宁说是为什么,原来是精虫上脑了。
两人从门口一直亲到桌子。
踏仙君将楚晚宁按在桌子上一边亲一边去脱楚晚宁的衣服。
楚晚宁拍了他手臂一巴掌说:“去床上不准在这里。”
踏仙君撇撇嘴抱着楚晚宁去床上。
春宵一夜值千金。
那株刚被迎回家的小树苗,宛如一个脆弱的孤儿,在凛冽的寒风中颤抖着,单薄的身影显得尤为无助。
也是摊上了一个不靠谱的爹。
小树苗要是能说话,一定会把踏仙君骂的狗血淋头。
但小树苗说不了话,小树苗只能在风中独自凌乱。
第二天清晨,墨宗师掌握身体主导权看到了门口的小树苗。
然后墨宗师显然忘记了为什么会有这颗苗,于是把树苗放在丢在一边准备等楚晚宁睡醒后问问。
可怜的树苗第二次被抛弃。
当楚晚宁醒来时,穿戴好衣服出门看到这颗苗就想起了昨天踏仙君那些不堪入耳的话,瞬间红了脸,于是羞耻的把这棵树苗送的更远。
树苗:?
树苗冤冤的。
直到中午墨宗师才想起这颗树苗。但他自己也想起来这颗树苗的来历,墨宗师不知道怎么问出口。
楚晚宁显然不是很想提。
墨宗师有时候真的很想给踏仙君浇一盆冷水让他清醒清醒。
最后为了让那颗树苗惨遭抛弃给踏仙君闹腾的理由。
墨宗师看着楚晚宁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楚晚宁面子薄,想着该怎么说好。
楚晚宁看着墨宗师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疑惑的问:
“你想说什么?”
墨宗师的脸皮厚但也比不上踏仙君,支支吾吾的说:
“晚宁啊……就是昨天你记得买了什么吗?”
楚晚宁瞥见墨燃那模样,立刻心知他提及的是那株幼苗,双颊的微红悄然漫延至耳根,宛如朝晖染透薄雾。他静默片刻,随后转身,缓步离去。
墨宗师边在心里慰问了踏仙君八百次边在后面跟着楚晚宁。
后来给这颗树苗找了个风水宝地种好。
小树苗虽然回来的经历坎坷但结果起码是好的。
楚晚宁总觉得在南屏山时时间过的很快,一晃眼就已经黄昏了。
生活虽然单调但总有人陪在身边,平时楚晚宁制作机甲时墨宗师会在旁边看书然后陪他说话,踏仙君则是在旁边一直闹他,一会要教写字,楚晚宁被吵烦了就让他看书,踏仙君撇撇嘴拿起书十个字有八个都不认识。楚晚宁虽然头疼但也觉得这比以前一个人在红莲水榭好多了。
黄昏的余晖温柔地洒在楚晚宁的眼眸里,勾起他心中一段尘封的往事,仿佛就在昨天。那是个三四年前的光景,死生之巅的武场上,墨燃与薛蒙的争论声如琴瑟交错,剑拔弩张。师昧在一旁,他的声音如同春水潺潺,试图平息这场唇枪舌剑。而楚晚宁,正立于红莲水榭的边缘,微微转身,准备回红莲水榭。
而如今的黄昏下只剩他和墨燃。
物是人非。
墨燃看楚晚宁一脸若有所思的样子问:
“师尊在想什么?”
楚晚宁慢慢从回忆中抽离小声说:
“不知道薛蒙怎么样了。”
墨燃牵起楚晚宁的手慢慢向前走垂眸说道:
“那找个时间回去看看他吧,也确实该让他知道我们没事。”
突然墨燃停下来拿出一个锦囊,打开锦囊里面是一把残破的刀。
那刀是薛蒙的叫“龙城”。
楚晚宁一眼就认出来了抬头看着墨燃:
“你什么时候拿的?”
墨燃摇摇头:
“我也不知道,反正当我发现时候就在我锦囊里面。”
说完墨燃将锦囊收好又拉起楚晚宁的手往前走
“除夕的时候回去吧,随便把龙城修好给他。”
“好。”
楚晚宁看着远处的太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