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如碎金般的透过枝叶落在工藤府的院子里,年仅7岁的工藤新一挽了个漂亮的剑花,他得意的看向青梅竹马毛利兰。
一旁的毛利兰已经放下手中的女红,掌声清脆:“新一你好厉害啊。”
“嘿嘿,这没什么。”小不点工藤新一不好意思的揉了揉鼻子。
“所以那个剑招叫什么?”毛利兰问。
这让工藤新一愣住了,他收起剑:“只是个剑花,不是招式。”
“诶,不是招式那你练这做什么?”
“......那是...”
“那是因为剑花是用来迷惑敌人的虚招,有时也会用来抵挡攻击。”从府邸的门前传来一句稚嫩的声音,这让在院子内的所有人都看了过去。
一位身着墨蓝色衣裙的女孩跨背着一个箱子进入院内,她看起来和工藤新一差不多大,拥有十分少见的茶发,和比晴空更浅湛的眼瞳。不过背着的箱子似乎有些沉重,导致她走路有些费力。
听她的发言显然已经观察了一段时间,不过...
噌——,工藤新一瞬间用剑指着进来的女孩:“律法标注女子不可习武。你却如此了解,甚是可疑。你到底是谁?”
女孩见此,并未露出其他情绪。
只是到:“当代律法在五个月前已经更改,没想到身为宰相之子却如此无知。”
“哈?”工藤新一则是一脸诧异,律法更改,他怎么不知道?怕不是面前人的借口...
“新一,把剑收起来。”头顶出现一片阴影,阻止了工藤新一的追问。
工藤新一不情愿的收起剑,回身行礼:“孩儿参见爹爹。”
来人是当朝宰相工藤优作,他刚从屋内出来就看见自家儿子用剑对着一个小丫头,实在是有失礼数。
他赔礼道:“恕我管教无妨。”
女孩行礼道:“见过工藤大人,臣女是奉太医院之命前来为夫人看病的。”
这句话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十分震惊。
工藤优作微微皱眉:“太医院……”
女孩再次对工藤优作行礼:“请恕臣女失礼,还未与工藤大人荐述自己。”
她抬头看向工藤优作:“臣女名为志保,家父是太医院医师宫野厚司。”
这让工藤优作缓和了脸色:“莫非你就是最近宫中传言的那位神童?”
“神童之称不敢当,只是对医术有些见解。”
一旁的工藤新一嗤笑,自家父亲不会真的相信这个女孩的话,毕竟她就是个小丫头……
然后,宰相大人的行为就与他的想法相反。
“这边请。”工藤优作甚至十分尊敬她。
“失礼了。”宫野志保礼貌地回应。
“等等,等等。”进入屋内的二人把工藤新一的阻拦放在身后,不与理睬。
只有毛利兰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对工藤新一道:“她不会就是那个被宫里传言的神童吧……”
“啊?神童?”
“是啊,听说她把皇后一直以来的偏头痛治好了,所以宫里的人很尊敬她的。”
“哈?她那个样子哪里像神童了,明明就是个小丫头。”
工藤新一十分不屑。
他旁边的管事对他耳语道:“少爷,宫野小医师的事情是真的,确实治好了皇后的头疼病,而且皇上对她也十分赞赏。律法更改也是因为如此。”
“诶?!”
宫野志保将写好的药方递给工藤优作,“令夫人身体并无大碍,只是最近天气炎热,冷食过多导致脾胃不适。按照药方调理一阵就好。”
宰相夫人有希子打量着面前的女童,震惊的摇头:“这孩子真让我惊奇,小小年纪就可在太医院行医。”
“夫人抬举了。臣女还有事情要做就先告辞了。”宫野志保背起药箱,行了个礼就往门外走去。
却被工藤优作拦了一下。
“工藤大人还有事?”
“这个是给你的。”工藤优作递给她一块玉佩,“有了这个你就可以自由出入工藤府。”
“这……”小小的宫野志保不明白他的意思。
“犬子刚才对你有些无礼,这是赔礼,也是请你关照。”
宫野志保这才明白,工藤优作的意思是她可以自由出入工藤府,请她关照无非是有事相求。
不过宫野志保不愿说暗语:“这玉臣女不能收,工藤大人若有事请明说,但我平时太过忙碌,无法关照令公子。”
请她关照,实属困难,她并不想成为宰相孩子的伴读,哪怕宰相的权利可以强制...
工藤优作无奈地笑了起来:“那就当只是赔礼,其他事情也不能强求。”
“……”她眨了眨眼,叹气:“不必了。为令夫人诊治是臣女的职责,至于,工藤公子他并无恶意,我能理解。”
站在门外偷听的小工藤新一惭愧的低头,怀疑一个医师是刺客确实草率了,而且对方还是个姑娘,压根没想追究这件事。
可他的心里过意不去。
于是,在宫野志保迈出工藤府时,他匆忙地拉住了她的手。
她回过头,用她那双眼睛看着拉住她的男孩:“工藤公子……”
男孩喘着气,咽了下唾沫:“医师小姐,请等一下。”
他从袖子里拿出一块石头,塞进宫野志保的手中:“这是块璞玉,当我欠你的。若是以后你有了难处,就拿着这块石头来找我。”
他对着她粲然一笑,自我介绍道:“我是工藤新一。”
“啊...”工藤新一随后双手抱头,面略羞涩补充道:“若是你不喜欢石头...扔掉也可以...”
这话逗笑了宫野志保,她轻声笑着:“那可就随我处置了?”
“哈?你还真打算扔吗?”工藤新一讶异:“可....可是它...它其实...蛮值钱的...”他只想出这一个理由来让她别扔掉。
“我知道啊,我会把它做成个好东西的。”宫野志保依然对他笑着,但工藤新一知道,她这句话不是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