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死了,怎么把京都府差役调过来呢?不对,你活着也调不过来。”李承泽看向范闲。
“参见太子殿下。”
原来是太子,李承泽在震惊之余又带着些预料之内。
太子仍然是往常那样温和有礼的储君形象。
“参见太子殿下。”
太子缓步上楼,扶起李承泽,“自家兄弟不必多礼。”太子在前面走,李承泽跟在后面。
太子见到范闲,拍一下他的肩膀,又问趴在桌上的李承泽承平,“这孩子什么章程?”
范思辙替范闲回答:“困了,睡一觉。”
太子被范思辙吸引了注意,指着他的脸问:“你的脸怎么回事?”
李承泽眼中带着怒气,语气略带不善,“驴踢的。”
太子打趣,“看来二哥懂得比我多。”
李承泽说:“太子怎么有空来这种地方。”
太子:“闲来无事,看到京都府办案就过来了。”
“办案。”李承泽细细琢磨这两个字,随后问“办什么案。”
太子一脸无辜,“抱月楼啊,私买人口可是重罪 我要来看看。”
“我送你一句话,三思而后行。”
太子装没有听懂,“二哥这是什么意思,今日二哥说的话 我怎么越来越听不懂了呢?”
李承泽像幼年是那样,耐心的解释,“范闲欺君啊。”
太子惊讶的说,“范闲,范闲在哪啊,二哥你别吓我,大白天的,要索命也要晚上。”
李承泽颇有种恨铁不成钢,“你要想想,包庇也是同罪。”
太子表现的更加疑惑,“今日,我眼瞎,耳聋。”
李承泽威胁道:“这事真要闹大了,你觉得你护得住吗?”
太子说,“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李承泽说:“你就不动动脑袋想想,怎么收场。”
太子:“没想过。”
李承泽没想到今日太子如何也要保下范闲 “冒昧问一句 ,你怎么知道我会来抱月楼的 ”
帘子后的王启年畏畏缩缩的走上前。
“王启年。”李承泽惊呼,但又觉得不奇怪,王启年跟随范闲也生出感情,况且范闲这样一个人谁不喜欢,只怪自己大意。
李承泽又开始打马虎眼,“你我是自家兄弟,不应当计较那么多,况且这抱月楼与我毫无干系。”
太子拉着李承泽向下看,“底下是袁梦吧,曾经的花魁,我记得是弘成收了她。”
“这里面的关系,二哥比我清楚。”
李承泽笑着说“殿下,这有些牵强了吧”
太子说,“是这么个理,但架不住人言可畏啊。我只有一个条件,把滕家母子放了。”
李承泽牵强的笑,“你一句人言可畏我就放人,你看我是这样的人吗?看人真准。”
李承泽招呼范无救放人。带着一众人马离开。
走到门口想起一个人,问梁折青,“你愿意和我走吗?”
梁折青点点头,桑文拉着梁折青,不明白平日里的好妹妹,那么想要自由,怎么会进入虎狼窝。梁折青给桑文一个眼神,“照顾好自己,姐姐。”
梁折青跟着李承泽回到二皇子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