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雨蓝姐姐,天亮了,要有客人来了。
蓝天画这里到底有多少安南枝的人?
昭雨除了姑娘们,还有一个侍卫团,是老爷专门用来防身的,有他们在,姐姐想突袭他很难。
蓝天画先带我出去,只能见机行事了,切记,千万不能告诉任何人我的身份。
昭雨明白。
昭雨打开门锁,往外看了一眼,那个老管家正提着剑站在门口。他和昭雨窃窃私语了几句,看见蓝天画呆滞地坐在床上,就走了。
昭雨出来吧姐姐,我只得告诉他们你有些不适应,但今日,怕还是要去服侍客人。
蓝天画没事,这些我会亲自来解决,你要注意安全。
昭雨将一把带着数字的钥匙交给她,就匆匆离去了。
蓝天画心想:6号,让我看看这儿的客人到底都是什么人。
她进了六号房间,坐在了席子上。
刚过六点,门被打开了,是一个提剑的江湖剑客。他一进来就放下剑,坐在了蓝天画旁边。
剑客你是新来的吧,安大哥的女人,还有这么不守规矩的?见大爷我坐这儿,还不倒茶?
蓝天画好,这就给你倒。
剑客长得还真漂亮,倒茶的事就不怪罪你了。
他想伸手去摸蓝天画的头,蓝天画拔下挂在耳上的银针,插进了他的手掌,鲜血顿时往外淌了出来。
剑客你……
蓝天画给我小点声,不然我把你的咸猪手砍下来。
蓝天画告诉我,你是不是萿兰人?
剑客本大爷是土生土长的中原人,什么萿兰,我不知道。
蓝天画呵,你不说当然没关系,我现在就把你的手剁下来回家喂狗。
剑客不不不!饶命,饶命,我都说我都说!
蓝天画安南枝和你们这些所谓的客人,都是萿兰人,对吗?
剑客是,我们都是。
蓝天画还有,这儿的姑娘都是你们拐来囚禁的,是吗?
剑客呃,这个……
蓝天画快说!
剑客是,是是是,要怪也怪她们蠢,这世上哪有免费的客栈。
蓝天画话真多。
蓝天画夺过他的剑,一剑穿心杀了他,并打开窗户把他扔出了去。
百诺正扮成女剑客在附近转,看到一具尸体从天而坠,赶紧跑了过去。
还没来得及过去,已经有两个人轻功飞了下去。
百诺正准备拔剑,透过面纱一看竟是洛小熠和东方末。
洛小熠什么人?
百诺洛小熠,你在这儿做什么?
洛小熠看到百诺有些吃惊,和东方末一起给她行了个礼。
洛小熠回公主,我和东方末收到秘信,得知有亡族余孽在此处潜藏,便来查看,但门口的守卫硬是不让我们进去。
百诺你是如何得知,这乃是我秘密派人去查的。
洛小熠不知道,东方末的冠礼刚刚结束,他就收到了这封信。
百诺天画已经进去了,这家伙看来也是萿兰人,就被她杀了。
东方末那我们应该赶紧跟进去才是,他们里面必定不少人手。
洛小熠事到如今只能强行闯进去了,公主你就在此处等着吧。
百诺还是一起吧。
洛小熠此地凶险,请允许我保护好你。
东方末外面这些人交给我了,你们抓紧进去。
洛小熠好,你也注意安全。
东方末自高檐之上翩然而降,一袭黑衣在月色中曳出潇洒的弧线,成功引走了门口的守卫。
洛小熠公主……
百诺不要浪费时间,我们赶紧进去。
洛小熠哎,好。
……
安南枝有什么人闯进来了,刺客帮,护驾!
剑客主人,刚刚我们发现国京大侠的尸体被扔到了外面!
安南枝什么?是谁杀了国兄?
昭雨老爷,我已安排姑娘们躲了起来。
安南枝昭雨,昨日新来的那个姑娘呢?
昭雨……,她也和其他姑娘在一起。
安南枝若是让我发现你有半点谋反之心,哼。
昭雨妾身不敢,妾身已衷心于老爷足有两年,绝对没有谋反之心。
昭雨刚刚离开,安南枝召来了一个守卫,命他跟了过去。
安南枝其他人,跟我走!
蓝天画透过窗户看到楼下东方末正在和一群剑客打斗,她知道安南枝在一层的布局已毁,便准备上楼。
蓝天画心想:这家伙是怎么找来的
蓦地,一枝淬毒的暗箭自背后破风袭来,蓝天画身如惊鸿,翩然于半空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巧妙地避开了这致命的突袭。
安南枝能躲过我的八卦无常箭,你定并非民女。
蓝天画我正要找你,你便自己送上门了。
安南枝天竺铸神剑,风起舞朝阳,你就是天竺美人蓝天画吧。
蓝天画正是,不过你知道得太晚了。
蓝天画轻功起步,拔出藏在头发里的暗箭,向他们扔了过去。
安南枝蓝大美女,你为了入我楼连剑都没带,你又如何跟我斗呢?刺客帮,抓住她!
蓝天画那你可知我的剑是把伸缩自如的软剑呢,风竺,出鞘!
风竺剑,犹如藏匿春雷的柳絮,瞬间自她袖口疾射而出,她玉手轻挽,剑锋一展,霎时剑气纵横,将那蜂拥而至的剑客尽数逼退,只留下一地飞扬的树叶。
安南枝不愧是世间第三大宝剑,风竺剑啊,安某佩服。不过今日,你休得带着秘密离开我楼。
安南枝正打算拔剑,一个慌慌张张的剑客突然跑了过来
剑客主人,不好了,那些姑娘都从后院跑了!
安南枝哼哼,放心,她们跑不了多远。
蓝天画尽快交出摄魂香的解药我可以考虑给你个体面的死法。
安南枝对自己的武功很是自信吗,那便来吧!
安南枝剑光闪烁,向她疾驰而来,蓝天画毫无惧色,迎面而上,手中的风竺剑瞬间化为柔韧之舞,灵动地缠绕住对方的利刃,意图以巧劲夺剑。然而,风中似乎暗藏杀机,数枚袖箭犹如夜空流萤,使她逐渐落入下风。
蓝天画你这懦夫,敢不敢堂堂正正地和我比剑术?
安南枝蓝大美女,只要能赢,用些手段又有何不可?
蓝天画心想:不行,这样下去我迟早被他耗得毫无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