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完院子里传来一阵阵笑。
默无晋一边听着英语测试又让他们消沉点又一边抹着嘴笑。
“红毛孩头发红的不吃红草莓真奇怪。”
认小小“啊”了一声，晚宴万和程惦文他们又唱起了一首歌的调，那是《两只老虎》里最后一句“真奇怪”。
“真奇怪，真奇怪……”
默无晋和明诸年也连连笑起来。
程惦文身后的李远程眼里藏着笑看着他们嘴角有点小弧度地勾起来，但这个笑却藏在了所有人的后背，眼如猫利的认小小都没发现。
晚夜星灯一点点熄灭，所有人最后都疲惫入眠。
鸟儿叫，蝉儿呜。
“什么？今天测考？！！！”
晚宴万大叫道，一旁的程惦文若有所思。
“难怪昨天默无晋一直在听英语听力。”
而明诸年更是闭眼不说话。
程惦文瞄了一眼李远程，发现他正跟默无晋正在正讨论着什么，看上去很认真的样子，他凑过去。
“这个习题你们大概会考到”
李远程叼着牛奶听着点了个头
程惦文又斜眼看向明诸年，发现大家都在早晨六点打拼，而自己正站在看着他们受苦，他皮肉不麻地笑了一下。
“有必要吗？”
他知道这一次测考会发生什么，比如说重点班会挤出去一些人，然后再进来一批人。
“李远程我不说，但是你们真的太拼了点。”
然后在坐到李远程旁边肘了一下他笑道：
“是吧？”
他还没抬头，身边的默无晋就说了一句：
“又不像你。”
程惦文浅浅地扯了一下唇哼笑说
“哑巴，你说。”
“你要跟我一起去学校还是留下跟他们学习。”
李远程左右为难犹豫了一下最后收拾起身道：
“那我去学校了。”
程惦文大笑着去抱李远程
“走吧走吧。”
而晚宴万却抬头不解的歪了歪头却被明诸年一把按下去继续讲题。
李远程被抱得怔了一下，但还是被程惦文拉拉扯扯出了门。
程惦文一直在吵着他烦着他，声音在他耳旁盖过树上的鸟叫声。
他却不觉得烦也不会生气。
直到那个人搂着他肩突然靠上去埋下头在他脖间嗅了一下，他就愣住了
“你干什么…？”
李远程眼里出现惊慌失措的神色。
“你身的味和我的一样是木檀香。”
“我想，我们睡着一张，用着一个卫生间。”
“应该会混乱物品。”
程惦文笑道：
“你应该用成我的沐浴露了吧？”
李远柱瞬间定在原地，然后程惦文就发现李这程不开心或紧张时的一个前兆那就是——
他抿了一下嘴移开视线
“应该。”
他没有那种私心，虽然他的确用错了，但他又不笨，品牌还看不出来吗。
但他明明记得拿的是自己沐浴露，然后他就出去看了认小小一会，可进到卫生间里冲澡过后用的又成了程惦文的。
程惦文扬着嘴角笑笑：
“好喜欢你用这个味道，让人想亲，我也是。”
李远程拍开他的手，生气道：
“起开，我回班了。”
程惦文向来喜欢开玩笑，他不是不喜欢，他只是怕，既使是自己喜欢的人，他怕这是一个玩笑，他不能信，也不能开不起。
这就是朋友，喜欢的人是他朋友，不当朋友的话。
他偷偷偏过眼看程惦文淡然离去的身影，楼间有个人冒出来笑着对他问好，他出于礼貌招手笑着也道好。
就只能看着他对别人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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