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过同意，程惦文勾起唇上前牵住李远程的手腕拉他就踏出门奔向隆庭道的路口。
他嘴角带着的笑随风扬起发，弯起的眼在李远程的眼里是渐变得清晰见。
“听说路口对面的那个蛋糕店卖的很好吃。”
程惦文轻轻扯了一下他的手，等他抬头，程惦文朝他轻轻笑道
“我们偷偷品尝一下呗。”
“行不行，李远程？”
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听他在这昼夜里嚷嚷自顾的呓语，直接他抬眼看到了月亮，才迟顿的回了声。
月亮从不让人等太久，夜晚也很温柔，李远程迟钝了会开口问：
“程惦文，你会喜欢什么？”
程惦文愣了一下，停下脚步，两人停留在蛋糕店门前的台阶互相看着彼此，风吹叶起，这时空气寂静的都能听见夜风扑耳的嚎叫声。
“什么喜欢？”
李远程垂下眼抿直唇小声低喃说
“喜欢的人”
程惦文有点听不清靠近了李远程抬眼看他又问道：
“听不清，哑巴狗。”
突然李远程就有点不想说了，只好胡口道：
“喜欢吃的。”随后，他又朴了句：
“东西。”
程惦文抬起脚上前推开蛋糕店的门，里面传来“咚，欢迎顾客”的智能声响。
而李这程跟在后头就听见程惦文的声音悠悠在前头传来。
“我喜欢的就是蛋糕啊。”
就这一刻，李远程觉得什么事情都对上了。
住在他院子里的是朋友，他也是朋友，加微信的是因为他们是朋友，也只是朋友，不想他因为自己的行为而讨厌才安慰他的，是朋友，他也是，一直都是，因为自己也喜欢吃蛋糕才陪着他出来的还是朋友，从来都是。
他承认，他对程惦文有心思了，他开窍得也早。
李远程非常讨厌‘朋友’这个词，因为用在了他喜欢的人身上。
李远程近距离沉默地看着他，他不说话，眼底慢慢掀起一片波浪，如果不仔维看的话就不会发现他眼尾微红。
他拾了拾眼，漠视着服务员语气不轻不重地平静道：
“你好，这里可以做手工蛋糕吗。”
服务员盯着少年的脸看了很久，后面才急忙应声说：
“有的有的，二位这边请。”
程惦文帮忙抽声道了谢然后又扭头过去问他：
“不挑要自己动手做啊？”
“这个我喜欢。”
然后做着准备撸起手袖看了他一眼，随即顿住，小心翼翼地凑过去问道：
“怎么了，不开心成这样。”
“我是不是又做错了什么？”
李远程沉着眼不说话，程惦文又轻声问了句：
“还是…我又说错了什么？”
李远程摇了头，抬手用刀具将面包层上的奶油抹平，然后把奶油挤袋扔给他。
“都不会是你，别问了，帮我在层边挤波浪形的奶油。”
就难过一小会……找点乐趣就好了，只要我喜欢他，就可以了。
李远程将巧克力片附在面包层边上。
不知怎么的。
在上面莫名用奶油画了个黑圆的眼睛，嘴巴往下压，看起来心情极为不好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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