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江也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两个才是兄妹!”我只能说,江渊,你能不能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有没有一个当哥哥的样子。整天吊儿郎当的,不愧是大学生,眼里总是透着一股清澈的愚蠢,幻想着拯救世界,还不如想想怎么拯救自己吧。
都说喜欢一个人的开始是要先知道他的名字,我也在想这个漂亮妖艳的哥哥的仄是哪个仄。“哥哥,你的仄是哪个仄? ”“燕间承仄席,清问及垂纶的仄。”我哥他看了我一眼:“江也,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好奇心害死猫。”我忍不住白了我哥一眼,一脚踩在他的球鞋上:“那只能说明我童真,不像你都二十好几了还天天唱儿歌,还能唱跑调!我都替制作儿歌的人感到痛心疾首!!”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我知道了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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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他有的时候良心这东西才有一丢丢的存在感,他要去请任仄去吃火锅,我真的被他整笑了:“江渊,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这大热天你们去吃火锅,真有你的,想亲手送他上路没必要拐弯抹角的!”
江渊他说那也把我带上去,这样不就能多送一个人上路了吗,也省得出门要一直嘱咐我“一个人在家不要给陌生人开门”还现场演绎起来,嘴里唱着跑调的儿歌:“小兔子乖乖~把门打开~我要进来~”还贱嗖嗖的拍我肩膀示意让我唱下一句,我白眼都要饭上天去了。
“不开不开我不开~,哥哥没回来谁来都不开~”真的是,我上辈子到底触犯了什么天条,这辈子摊上了一个这样的哥,唱儿歌已经够小众的了,还能唱跑调,自己还乐在其中。
最后,我顶着复杂的情绪跟着我哥去火锅店与任仄见面,到了火锅店,我哥说要去上趟厕所,就留我和那个漂亮妖艳的哥哥在原地等他,我突然感到一股暖潮来袭,低头看裤子上染上了些经血,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哥哥,我想去上厕所。”他看了我一眼,脱下了自己的外套系在我腰间:“好……系着吧,天气有点冷,别着凉了。”
牵着我的手腕带我到厕所门口离开了,应该是去找我哥了吧。我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外面,过了不久任仄他又回来了手里拿着买来的卫生间递给我,他告诉我来月经不是一件难以说出口的事情,是正常的生理现象。我呆呆的看着他点了点头。
回到火锅店,我哥将一杯热饮移到我面前语气有些吞吞吐吐:“……今天有点冷,喝了暖暖。”平不着调的老哥好歹也是暖男,不然我也想不通为什么晏禾姐会喜欢他。
回到家里,我拿出了压在书下的两张便利贴,往上面歪歪扭扭的写了几个字:平安符。我知道成年人的世界固然复杂,充斥着压抑与无尽的累,我虽然不懂但也明白的,那我就亲手写一张平安符,祈祷我哥平安。
也祝愿任仄哥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