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母在墨小侠喝完鸡汤后,将保温桶拿起就匆匆离开了,临走前不忘嘱咐他别总开窗,忧心着他这个儿子的身体。墨小侠吃完护士送来的晚饭后,拎着盒子出了病房门
走廊里的人没几个,大多都脸色苍白打着点滴,一瓶又一瓶,连接在他们的左右手上,不同的颜色混在一起像彩色的气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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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的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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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墨小侠不知道从哪里拿出靛蓝的矿石颜料,深蓝色的苗疆祭服以及雕着云鸟的银帽,还有一小堆看起来就复杂精美的饰品
等墨小侠将一切准备好后,他拿起门后的一把浅蓝色的画着云彩的油纸伞出了病房门
现在已是半夜,窗外的雨小了许多,墨小侠轻手轻脚的坐电梯上了顶楼,作为病危患者住院的楼屋,通往天台的大门自然是锁上的,但这可难不倒戴着银帽,头上插满银钗子的墨小侠,墨小侠拔下一根银钗,三下五除二就打开了快有他拳头大的锁
墨小侠将银钗插回头上理了理衣袖,撑着伞走进了雨中
大雨依旧下着,一位戴着银帽满头银钗长发的少年,手中握着一把幽邃的青蓝油纸伞站在雨中。他身上靛蓝的苗疆服饰用银线勾勒出复杂的符文,头戴璀璨的银冠,颈间挂着银项圈,随着他的步履轻移,发出悦耳的叮咚声。少年额脸上,以蓝色矿物绘制的神秘图腾在雨幕中闪烁,为他增添了几分超凡的魅力。他轻轻整理了一下衣袖,预示着一场神圣的仪式即将启幕。伴随着雨滴的打击乐章,少年翩翩起舞,挥动衣袖,手腕上的银手链碰撞发出清脆的声,袖子摆动如风中的荷叶翻飞;他在雨水间旋转,赤裸的脚掌与天台的积雨亲密接触,每一步都踏出了生命的节奏。
祭祀结束后,墨小侠披着带上来的黑斗篷坐电梯下了楼,回病房收拾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