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琬和叶将军一同进入殿中护驾。
李承琬“儿臣救驾来迟,请父皇恕罪”
庆帝看了我一眼,他现在正在气头上。
庆帝说道“押往监察院的大牢,明日将这逆贼凌迟处死。若在三万六千刀之前,让这老狗死了,你们和太医院的废物,就给他陪葬。”
李承琬震惊,国朝三十年来,从未有极品大臣被凌迟处死,这是一种最羞辱,最残忍的死法,更何况,这道旨意所指……是陈萍萍。
李承琬看了看陈萍萍……庆帝身形一晃倒了下去。
李承琬让人去请太医:“快去叫两个太医过来,就说,陈院长忽然晕倒了。其他人在此候着,不许出去。”
两个太医去给陛下看病了,陈院长,李承琬去给看的,拿出随身携带的药救治陈萍萍。
随后找了薛翡看着他,不让他死。
李承琬去看了庆帝的伤势,太医说要找范若若,范若若和庆帝二人对话,李承琬和叶将军在门外侯着。范若若治好回去了,庆帝叫李承琬进去。
庆帝“你怎么回来了?”
李承琬“范闲他已经恢复到九品了,身边还有其他鉴察院的人,不需要我保护,所以东夷城收复一成,我就先赶回来了,我和父皇已经1个月没见了,想您了,想早点回来向您汇报。”
庆帝:“有没有受伤”
李承琬“薛翡一直在保护我,您放心”
“……”
李承琬:“疼吗”
庆帝:“你倒是第一个问朕疼不疼的人”
“不错,知道心疼人了”
“……”
李承琬“父皇”
庆帝“说”
李承琬“陈院长?”
庆帝“你也看到了,他居然敢行刺朕,一个阉人,呵”
李承琬:“父皇,陈院长儿臣并不怎么知道,但儿臣知道现在这种情况对您不利,对庆国不利,”
“范闲听到院长回京的消息现在已经往京都赶了,见拦人就杀,一刻不停,换了几匹马了。”
“您是大宗师自然不用担心,但是范闲是您一手培养起来的,他现在即是权臣又是重臣,如果陈院长死了,庆国必定动荡”
庆帝有些松动。
李承琬:“脱衣凌迟是庆国有史以来最严重的刑法了,陈院长的事儿臣也听说过一些,陪您征战沙场,给您挡伤不计其数,人人都知陈院长是您潜龙之时的一条老狗,如果您杀了他,朝中其他人会怎么想,”
“刚才我给他把过脉,他早年体内就有毒素未清,内伤也是长时间未愈了,他身体本就孱弱,多半是活不过今年冬天了,”
“他一心求死,您刚刚的旨意就是在成全他,对自己还没有好处”
庆帝:“朕说出口的话轻易改变?”
李承琬:“儿臣已经封锁消息,并未传出去,您刚刚下领的时候也就那几个人听见了,要不要?”
庆帝:“叶重,都杀了吧,”
“下旨让陈萍萍滚出京都无招永不可回!”
“……”
庆帝:“还得是你想的周到,朕老糊涂了”
审视着李承琬:“是父皇教得好,您不老,还年轻着呢,我还要多向您请教”
庆帝:“哈哈”
李承琬:“刚才给你把了把脉,您身体健硕,比大皇子还健硕呢,定是万寿无疆”
庆帝:“你一直都这么会说”
“你不是一直想要自由吗?”
“等过完生辰就走吧,”
他怀疑我了,不允许我聪明?
李承琬:“儿臣和范闲去了这么多地方,发现还是京都好,京都城里有父皇,儿臣想一直陪在您左右”
庆帝:“你要了十多年的自由,说不要就不要了”
“朕希望你能快乐”
李承琬感动:“百姓间有句俗语叫出了家门就知道还是家好了,儿臣感同身受,想来外面的山水哪能比得上在父皇膝下承欢快乐”
庆帝:“哈哈哈哈,朕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