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泽看李承琬上课闷闷不乐的,就问李承琬是怎么回事,李承琬和他说想出宫玩玩,可父皇就是不让。
二哥李承泽决定带李承琬偷偷出去玩,虽然带了暗卫,但是还是有一场刺杀,李承琬被吓坏了,看见那些为了保护她而死的人,她后悔了,她哭了。
还好有两名护卫拼死护住他们,鉴察院的人来的也及时。
陈萍萍看见那个小女孩的一袍全是血色,浑身发抖,他滚着轮椅上前给她手帕,让她擦擦脸。
李承琬:“谢谢”
李承琬回宫就被父皇罚跪了,李承泽也被禁足3个月。
李承琬跪了没到一刻钟晕倒了,从此她染上了头疼病,庆帝给她派个贴身侍卫,还要让她学武,让她能有保护自己的能力。
这次刺杀也是长公主安排的,她想看看这个孩子怎么样,这么多年来源有没有长进。
还行,不出她所料,第二天,李承琬就找到他了。
李承琬说:“我相信你了两回,但如果有下次我不会再信了。”
李云睿看着李承琬曾经送给她的画,心中一种不好受的滋味“原来她都知道啊。”
……
十岁那年,她有了贴身侍卫薛翡,她每天和他一起练功,她不怕吃苦,她告诉自己,只有自己强大才有能力保护身边人,才不会让身边人受连累。
今年她的大哥李承儒被派到边疆了。
二哥李承泽和太子的关系也不怎么好了,随着时间的推移,这几个皇子皇女的关系都不似从前那般了。
李承琬也没那么爱笑了,可能是从那次刺杀之后吧,她发现人的生命很脆弱,而那些人的死都和她有关。
一天,她和陈萍萍下了一整天的棋,还是未曾分出胜负。
陈萍萍温声细语:“公主似乎不开心?”
李承琬皱着眉很是苦恼:“院长,您说如果一个一直对你都很不错的人,却背地里老想杀你,您说她是故意的吗?”
陈萍萍知道她是在为之前刺杀的事耿耿于怀。
陈萍萍笑了笑:“她可能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吧?”
李承琬:“那就可以随便杀人吗?”
陈萍萍:“公主仁慈。”
陈萍萍继续说道:“但仁慈也是软肋,说不定那个人是想让您没有软肋,让您强大呢?”
李承琬思考着:“有道理”
李承琬起身像陈萍萍施礼,陈萍萍见此连忙低头:“多谢院长教诲,承琬今日受益良多,如果有机会,承琬定于您下个三天三夜,分出个胜负。”
陈萍萍:“好,微臣等着那一天。”
李承琬:“我推您出宫吧。”
陈萍萍:“不敢劳烦公主。”
李承琬:“我正好有话想跟您说。”
陈萍萍:“好。”
李承琬推着陈萍萍在长长的宫道上行走。
李承琬:“记得五岁那年,我看见陈院长推着轮椅出宫,对这个东西充满好奇,然后就找父皇要了一个轮椅,后来用了半年就搁置了,想来有些可惜。”
陈萍萍:“轮椅对正常人来说不是什么好东西。”
李承琬:“当年好奇心大,用了之后才发现,轮椅有许多不便。”
李承琬继续说道:“您现在好像比那时候更瘦了。”
陈萍萍:“岁数大了,爱生病,生了病不好好。”
李承琬:“您生病了?”
陈萍萍:“已经好了,不用担心。”
李承琬:“嗯”
已经到宫门口了。
陈萍萍施礼:“多谢公主。”
李承琬:“以后在我面前不用行礼,珍重。”
李承琬看人走远了她也回宫了。
薛翡:“公主,头又痛了?”
李承琬扶了扶头,难受:“嗯”
薛翡伸手给她按了按:“好些了吗?”
李承琬:“嗯,薛翡,你僭越了。”
薛翡收回手跪下:“任凭公主处置。”
李承琬:“起来吧,你出去候着,我想静一静。”
薛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