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鸢刚刚准备闭上眼睛小憩一会的时候,突然听到一阵翅膀扑棱声由远及近地传来。她睁开眼睛,只看见一只鸽子飞了进来,鸽子衣服身上的图腾诉说着它的来历—四皇子穆罄寒…
楚清鸢心中一阵烦闷,忍不住暗自嘀咕:“怎么又有事啊!”她那双美丽的眼眸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疲惫。
楚清鸢拿起信封,仔细端详着它,仿佛能从这单薄的纸张上看出什么端倪来。她轻轻皱起眉头,心中暗自思忖:“闻安歌的身世?这不是明摆着的事情吗?圣旨上面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啊…他问个鸡毛啊”
楚清鸢叹了口气,穿上夜行衣,脚尖点地,飞身而去
—闻丞相府—后院—
虽说当初她当初扮成下人来通知闻安歌时已经来过这里,但她还是有些疑惑
闻安歌身为长子,其身份地位本就尊贵无比,即便他并非嫡出之子,但其家族地位仍不可小觑。
可为什么会这样,虽然闻安歌不能习武,但他懂得兵法,若是做军师谋士…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但如今却被人扔在这个和荒郊野岭没有区别的地方,如此屈才,闻丞相难道就不怕遭到报应吗?楚清鸢皱起眉头,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满。
她缓缓地往里走去,目光所及之处,只见一个破败不堪的木屋出现在眼前。楚清鸢的眸色微微一暗,她似乎已经猜到了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竟然是闻家的灵堂......
可是,灵堂不是应该在前院吗?为什么这里还会有一个呢?
楚清鸢心中疑惑,继续往里面走去。然而,当她踏进屋内时,却惊讶地发现里面竟是被打理得一丝不苟,与外面的一片萧条迥然不同。显然,有人非常在意这个地方。
楚清鸢的目光落在前方,那里摆放着一个灵位。她定睛一看,灵位上赫然写着“家慈闫梦夏之位”......
“闫梦夏……姓闫……”
楚清鸢不断地念叨着闫梦夏这个名字,她努力回忆着......似乎......紫血宫的宫主......就是姓闫呢,楚清鸢眉头微皱,如果闫梦夏真的是紫血宫的宫主,那么闫梦夏就不可能是病死的......
而且据传闻,紫血宫的宫主是中了蛊毒才去世的,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那闻安歌的先天性疾病也就说得通了......
再加上性格方面也能够对应得上,紫血宫宫主的武艺在江湖上可是名列前茅的,其性情更是孤高得很,作为她的儿子,自然也不会差到哪里去。想到这里,楚清鸢忍不住笑出了声,原来那位风度翩翩的公子哥闻安歌的脾气是遗传自他母亲啊...
与此同时,在另一边的闻安歌毫无征兆地打了个喷嚏,一旁的穆罄寒被吓得浑身一颤,他哪怕是在上战场时都没有如此害怕过。
闻安歌看着穆罄寒那紧张兮兮的样子,心中不由得涌起一股无奈之感。他实在想不通,这个平日里冷静沉稳、处变不惊的男人,为何此刻会变得如此慌张失措?只见穆罄寒的双手紧紧握着,微微颤抖着,额头上甚至还冒出了一层细汗,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莫名的恐惧和不安。
闻安歌看着眼前之人不自觉地皱起眉头来,心中一阵无语。他实在想不通,自己不过就是打了个喷嚏而已,怎么这个人就被吓成这样?